戴冰看向馮天磊,問道:“我能和陳縣長單獨說幾句嗎?”
馮天磊聞言聳聳肩,起身下樓抽煙去了。
待房門關好後,戴冰並未立刻說話,而是聽到腳步聲下樓後,這才看向陳勃。
“陳縣長,李寧貴的事我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他的膽子這麼大,不過,實話實說,他不是不能離開這裡,我可以把他調到市裡去,但是福相縣對我來說很重要,他走了,你能幫我?”
戴冰將了陳勃一軍。
陳勃搖搖頭,說道:“我和戴總不熟,你答應我的事一直沒辦,除了一個譚漁,還差點把馮天磊殺了之外,戴總,你沒讓我看到任何好處,我這人,無利不起早,你得給我點甜頭才行吧。”
戴冰知道陳勃沒那麼簡單對付,這是要和自己分利了,看自己能給他多少好處而已。
“這樣吧,我回去安排一下,帶你見見刁書記,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你如果既不能幫我,又不能容忍李寧貴繼續在這裡待下去,那就得離開這裡了,去市裡,給你找個好的位置,這也算是從基層鍛煉過了。”戴冰臉上的表情漸漸消失了,而她說出的話讓陳勃意識到了,這個女人還沒開始發威呢。
她說的沒錯,也是在明白無誤的告訴陳勃,她的背後是刁成雙,她有能力讓刁成雙把自己調到市裡去,這樣,在市委書記的眼皮子底下,如果他還想泛起什麼風浪來,市裡就近就可以平息了。
赤裸裸的威脅,也是赤裸裸的壓力。
陳勃沒有吱聲,戴冰起身離開了陳勃的家。
在樓下,她看到了馮天磊在花壇抽煙,經過馮天磊的身邊時,她站了一下,抬頭看看樓上。
“馮警官,你好好勸勸陳縣長,胳膊擰不過大腿這話不是說著玩的,讓他好自為之吧,我一直都很有誠意,隻是他的誠意嘛,我沒看到。”
說完戴冰朝著小區門口走去。
馮天磊一愣,這是談崩了?
他們到底談啥了,怎麼自己出來這一會就談崩了?
馮天磊看了一眼風姿綽約的背影,將煙蒂按在了花壇的青磚上,轉身朝著樓上跑去。
陳勃沒在喝茶,而是抽煙,煙霧繚繞間,陳勃又遞給了馮天磊一支煙。
“在下麵剛抽完,咋了,談崩了?”馮天磊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