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出事了,俄羅斯警察說,白潔殺人了,而且他們根據舉報電話,已經找到屍體了,沒錯,是賈南柯,死的很慘,刀子插進了喉嚨裡,當場死亡,俄羅斯警察在口岸等著要人呢,但是我們這邊還沒結論……”
“老何,我敢保證,這事絕對不是白潔乾的,這樣,你也知道白潔的重要性,對吧,那些材料可都在她手裡呢,她要是被交給俄羅斯警察,那我們就真的麻煩了,所以,這事無論如何不能等,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東寧一趟吧,我們各自請假,如何?”陳勃問道。
“我啥也不知道,我去乾啥?”何永淼皺眉問道。
“老賈,賈南柯死了,那以後誰和我打交道?”
陳勃向錢誌強請假時,隻是說了家裡有點事要回去處理一下,請兩天假。
錢誌強根本沒問什麼事,因為這幾天根據農業局的人彙報,那位侯總投資意願很強烈,考察的很仔細,絕不是來忽悠他們的,所以錢誌強的主要注意力都在這筆投資上,而這筆投資恰恰又是陳勃拉來的,可是陳勃對這事根本不在意是誰的功勞,一股腦推到了錢誌強頭上。
這樣也好,對大家都好。
侯慶國的投資有縣委書記的親自關照,會少很多麻煩,少很多難為,而對於錢誌強而言,如果這筆投資真的落地,那就是自己的政績,而他在和侯慶國的洽談中,發現這個侯總確實是個做生意的料,最最關鍵的是,作為生意人,他很會講故事。
現在做生意,不會講故事,你的東西再好,那也隻是一件物質的東西而已,但是附上故事,那就是文化,但凡沾邊文化的東西都是可以賣到一個高價的。
一根普通的棍子就是一根普通的棍子,但是這根棍子如果是和當年潘金蓮砸到西門慶的那一根是同款,價格翻一倍也很好賣。
“家裡有事先處理家裡的事,後院要穩才能做好工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對了,侯總那邊,你有空也多陪陪人家,畢竟是生意人,要麵子的。”錢誌強說道。
“他那邊有書記就行了,我和他隔行如隔山,哪有書記你這長期在基層的懂,我不懂投資這些事,您還是多受累吧。”陳勃輕輕的拍了一下馬屁。
這是自己的態度,也就是說,侯慶國投資這事,我是不會摻和的,老板們來了,到底能給福相縣留下多少投資,那就是你們這些當領導的事了。
錢誌強又假模假樣的批評了一下陳勃不重視投資將來是要吃虧的,然後就給陳勃準了假。
陳勃沒有等何永淼一
起出發,他去不去其實都一樣,陳勃要的是他背後的關係,因為不知道白潔的問題到底在哪裡,賈南柯死亡,她參與了多少,這些才是他此刻焦心的地方。
不管怎麼說,一定要見到白潔才行,但是以現在的辦案程序,自己是見不到她的,所以才需要何永淼在背後運作。
陳勃下了飛機,立刻給何永淼打電話,果然,電話打不通了。
白潔已經從口岸帶到了公安局,好在陳勃的身份也是這個係統的,所以接待他的人還算是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