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遠舟點點頭,做了個請坐的姿勢。
三人坐下後,律師也坐下了。
李媛拿出來筆記本準備記錄,但是被左文康阻止了。
“不用記錄,今天就是閒聊,不是正式的問詢”。
李媛收起了筆,但是沒再坐下,而是站起來在客廳裡無聲的走動著,看著樓下草坪上對峙的獵狐小組和保鏢們。
“左先生認識陳勃?”項遠舟淡淡的問道。
“認識,也算是半個朋友,他對我們的工作很支持,在對待白永年的審查中是出了力的,雖然最後沒什麼收獲,哦,也不算是沒有收獲,東海省省長魏陽兵被抓,這背後有陳勃的功勞,對你的夫人白潔,我們不是很熟悉,李媛和她打過一次交道,除此之外,就沒有了,這次在海參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左文康問道。
這是左文康最想知道的事情,白潔對警方的詢問,回複是項遠舟懷疑賈南柯和她有染,所以動了殺心,這隻是她的一麵之詞了,到目前為止,還沒人聽到項遠舟的辯解。
項遠舟聞言,笑笑,說道:“我知道你們來找我是什麼目的,門外那些人來找我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錢嘛,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錢不在我這裡,也不在我父親那裡”。
“那,在誰手裡?”左文康皺眉問道。
左文康一直都懷疑,如果有這筆錢的話,應該還是在陳勃的手裡,因為如果在項遠舟手裡,他去海參崴的目的是什麼呢?
想來想去,還是為了錢,不然,項遠舟不會冒險。
“以前應該是在陳勃的手裡,後來嘛,應該是在白潔手裡”。
“有證據嗎?”此時,李媛插話問道,因為就在剛剛,她聽到了陳勃這個名字,本來是看向窗外的,立刻回頭看向了項遠舟。
“證據?如果我有證據,我早就公之於眾了,既然我拿不到,那就沒人可以拿到”。說到這裡時,項遠舟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左文康看了一眼李媛,示意她不要說話。
“這麼說,你父親沒和你交代這些事?”左文康問道。
接下來,項遠舟的回答,印證了左文康的猜測,這些錢的去處是白永年安排的,隻是後來項興國出逃匆忙,而白永年更是沒有來得及出逃,於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們之間的聯係就斷了。
期間,項興國和賈南柯曾策劃過聯係白永年。
在白永年服刑五年左右的時候,監獄裡來了一個新的犯人,刑期三年,他刻意的接觸到了白永年,但是在這三年裡,他從白永年這裡屁都沒問到一點,據他後麵回複賈南柯,白永年很警惕,他們一起待了三年,被白永年設計了七次,這七次關禁閉的時間加起來有兩個月,因為隻要他提到了項興國他們的名字,換來的不是毒打就是關禁閉,他還不敢有啥怨言。
“沒有,我父親出來的時候,帶出來一些浮財,但是很快就花沒了,後麵的日子很難過,但是更多財富是被白永年藏起來了,我們也一直在找,上哪找去,白潔回去也是為了錢,我們倆翻臉還是為了錢”。項遠舟無奈的說道。閱寶書屋
左文康很是鬱悶,他在這裡自說自話,關於證據,分毛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