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先送禮,再哭喪,不然連哭的機會都不給你,這就是現實。
“其實我姐真沒彆的意思,你要是不嫌棄,我姐妹倆以後就跟著你了,南邊的生意也開始進入正軌了,要不是你打招呼,她沒那麼容易站穩腳跟,她對你可是感恩戴德的,我也是啊。”戴露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身體一歪,倒在了師宏钜的懷裡。
當然,談話是談話,動作和姿勢一點都不能少,覺察到了師宏钜的手放的位置,戴露配合的解開了胸前的一粒紐扣。
“好好好,那當然好啊。”師宏钜哈哈笑著,信手笑納了戴露的供奉。
“我姐做生意可是把好手,我就在想,你那些生意也可以交給她試試,如果她有那個能力,你可以用她。”戴露循序誘導著師宏钜的思維。
“嗯?隻能是生意上用她嘛?”師宏钜壞笑著問道。
“哎呀,你這個人,我和你說正經的呢。”戴露嬌嗔道。
“我說的也是正經的。”
“好好好,都隨你,你生意上用她,生活上用我,這總行了吧?”戴露嬌嗔著白了他一眼,埋怨他不知足。
這是領導難得的閒暇時光。
戴露和師宏钜繞了一大圈後,終於說到了今天的重點。
“你也知道,她以前是跟著刁成雙的,結果兩人鬨掰了,我姐就出去了,刁成雙這人真是不地道,好合好散不好嗎,結果你猜咋滴,他居然讓羅星河倒查我姐,找我姐去哪了,還說要把他抓回來,我姐和他的事我不想摻和,我也沒打算讓你摻和,結果呢,他們把主意打到我這裡來了,這幾天我進進出出,一直有人跟蹤我,就是羅星河的人乾的,我質問他們,他們還說,一天找不到我姐,就一直跟著我,這咋辦,我可不想要這些保鏢跟著我,一點自由都沒了。”戴露噘著嘴委屈的說道。
齊先生就是齊先生,他預測到了可能會出現的情況,儘力利用自己掌握的一切資源和人脈,努力把這些窟窿都補上,至於補不上的,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看看什麼樣的窟窿,到時候再用什麼東西去堵。
戴露補上了師宏钜這裡的窟窿。
假如羅星河去查戴露的行蹤,那麼不管是他已經動手了,還是即將開始,他很快就會接到師宏钜的電話,問問他讓人查戴露,到底是什麼意思?意欲何為?
沒有假如,羅星河確實按照刁成雙的指示去查戴露那天的行蹤了,就是為了看看能不能對得上。
但是還沒有查到結果的時候,公安廳打來了電話,直接打到了羅星河本人的手機上。
看來每個領導都很忌諱彆人查自己的三四五六七,作為廳長的師宏钜,被人查居然還不知道,還是自己的三告訴自己的,這樣的惱火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從這個時候起,師宏钜算是記住了刁成雙這個名字,那就等著吧,反正你現在也來到了省城,有的是機會交流一下。
師宏钜和刁成雙有沒有合流的可能,幾乎沒有。
因為昨天戴露告黑狀的時候,連帶著提到了刁成雙那雙色眯眯的眼睛讓自己很不舒服。
師宏钜睡過了姐姐和妹妹,但是決不允許刁成雙也有這樣的心思和付諸行動的打算。
“廳長,你聽誰說的,絕無此事,絕沒有這種事。”羅星河誠惶誠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