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這裡之後,尤其是郭奇正局長的案子,現在也算是破了,凶手抓到了,也激活了一些線人關係,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有跡象表明,有人會對你們不利。”陳勃皺眉說道。
他不可能說是何永淼透露給自己的信息,隻能是把這個信息推給線人。
一開始他也不信,左文康和李媛都是最高檢的人,誰會對他們不利呢?
可是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兩人可是來調查自己的,一旦他們出了問題,那麼他們追查的目標無疑會重新鎖定自己,到時候挖地三尺,可就不是現在這種調查手段了。
可見,為了嫁禍給自己,有人一旦做了這件事,陳勃到時候想跑都來不及。
跑了,說明他們的遇刺和自己有關係,不跑,打也要把你打承認這事和自己有關係。
所以,一旦這種事發生了,自己無論有幾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這麼多年來來回回的查案子,你以為我們是嚇大的?你以為我們沒有收到過威脅?”左文康不屑的問道。
陳勃一開始沒吱聲,過了一會,抬頭看向李媛,問道:“你不在乎自己的安全,沒事,那她呢,她要是出了事,誰來承擔責任,你,還是我這個公安局長?”
李媛的身份,陳勃也早就查的差不多了,確實惹不起。
這兩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了問題,她爹能把自己查的在國內待不下去,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把這兩人送走,隻要是送出了濟川省,是死是活和自己都沒多大關係了,在福相縣出事,這責任太大了。
陳勃一句話,把左文康剛剛升起的豪氣吹的乾乾淨淨。
左文康也承認,李媛在這裡在自己身邊,確實是個很大的麻煩和目標。
陳勃又看向左文康,李媛剛剛想發火,說自己不要他管,又看到陳勃這個雞賊的樣子,於是忍住了沒罵。
陳勃身體前傾,看著左文康,說道:“左主任,你查的案子和她爸查的案子比起來,咋樣?”
陳勃也隻能說到這一步了,再說下去就是僭越了。
接著,陳勃又說道:“這裡距離邊境線十幾公裡,摩托車一腳油門的事,上一次侯曉彤就差點在酒店裡被人綁走,要不是她帶著好幾
個保鏢,以及當晚和人換了房間,這會到底是什麼結果,我也不知道。”
陳勃拿這事說事就是想告訴左文康和李媛,這裡並不安全,你們不要以為沒人敢動你們,真要是下手了,立刻跑出去,你們還真不一定知道是誰乾的。
李媛出了事,她爹能饒了誰?
“你想怎麼辦?”左文康此時伸出手,捏了一粒花生米,問道。
陳勃當然是想好了來的,嘿嘿一笑,說道:“兩個方案,第一,你留下來,或者是換個助手來,把她送走,第二,你們都不走,也不換人,我安排縣局裡的人,跟著你們,他們隻負責你們的安全,其他一概不問,如何?”
第一個方案是給李媛挖坑,第二個方案是給他們倆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