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找來了繃帶,為譚晴做了簡單的包紮。
譚晴一直都在死死盯著陳勃。
終於熬到了第二天,馮天磊再次帶人過來,並且是先把譚晴送去了縣醫院治療,和上次一樣,必須要嚴格把控,把人牢牢的盯住,不管是治療還是手術,都不能離開警方的視線。
在陳勃將要離開的時候,譚晴叫住了陳勃。
“讓他們都出去,我有話要和你講。”譚晴說道。
馮天磊站在一旁沒動,陳勃說道:“他也是我信任的人,你有話直說。”
譚晴聞言,不吱聲了。
馮天磊轉身離開,陳勃站在病床前,看著陳勃,說道:“你是官,我是賊,你抓我,打我,我都認了,但是戴冰這個婊子,把我們兄妹給賣了,我知道她一些事情,你想不想聽?”
陳勃笑笑,說道:“我覺的你想多了,關於戴冰也好,還有你知道的其他人的什麼事,在接下來的審訊中,你都可以說出來,我們都會記錄在案,任何人都跑不掉,包括戴冰。”
譚晴一愣,隨即皺眉問道:“我以為你和戴冰有私下的關係,你們沒有?沒有私下的關係,她為什麼會聽你的,用交換人質的方式把我誘騙來,本來我是不需要親自過來的,隨便派個人過來就可以,但是方程豹說,戴冰說了,有事要和我講和,非要我親自過來,否則,交換的事她就不參與了,讓我們直接和大陸警方進行,你說她和你沒關係,我能信嗎?”
陳勃笑笑,說道:“信不信由你,你最好是把知道的都倒出來,彆讓我們的人麻煩。”
陳勃將要走出病房的時候,譚晴繼續說道:“我知道她和省裡一個姓齊的老頭關係不錯,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關係,但是那個老頭似乎很神秘,我跟蹤過那個老頭,他好像對戴冰和戴露姐妹掌握的很厲害,戴冰也不敢不聽她的,這個你感興趣嗎?”
陳勃聞言,停下了腳步。
譚晴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賭對了。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自己想要活基本是沒可能了,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讓自己的仇人一樣活不好。
陳勃回頭又走到了床前,俯視著躺在床上的譚晴,說道:“還知道什麼?”
“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唯一一個要求,那就是讓我死之前生活的好一點,過的舒服一點。”譚晴微笑著說道。
陳勃點點頭,說道:“沒問題,我可以為你請一個好律師,還可以在執行死刑之前,都讓你住單間。”
譚晴聞言
,舒了一口氣,說道:“有一段時間,戴冰去省城的頻率很高,莊安歌讓我跟著她去看看她都見了誰,和誰有什麼牽扯,其實莊安歌是被羅星河安排的,就是為了調查戴冰是不是背著那位刁書記在外麵找男人,結果呢,她確實是在找男人,而且是老男人……”
譚晴說的不是那個意義上的找男人,而是去見了齊先生,她發現齊先生這個人很隱秘,也很謹慎,出門也有人暗中保護,她跟了幾次,去了幾個地方,剩下的時間,這位齊先生就不怎麼出門了。
這些事情,譚晴沒有向莊安歌彙報,隻是說戴冰去省城找她妹妹戴露了,除此之外,並未去彆的地方。
“那位齊先生,你跟了他多久?你怎麼知道他姓齊?”陳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