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勃火速趕回了家裡,但是依然晚了一步,關初夏和靳曲早已下車在樓下等著了。
陳勃怪她沒有提前說一聲就來了,關初夏說是來捉奸的,如果提前打招呼,那還能捉的著嗎?
陳勃無奈的把老婆孩子和靳曲帶上了樓,雖然不算很亂,但是一看就是沒人收拾的節奏。
“那位侯小姐也不來給你收拾一下屋子,啥意思,我不給她頒許可,她就不來乾活啊?”關初夏看著陳勃,似笑非笑的問道。
陳勃有些尷尬的看向靳曲,靳曲指了指陽台,於是兩人去了陽台抽煙,而關初夏則是抱著孩子挨個屋裡探查。
“你發的信息我們看了,所以才急著過來,唉,這件事是我的問題,出事了。”靳曲有些牙酸的說道。
“什麼事?”陳勃一愣,問道。
靳曲看著陳勃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宇文藍和森林鹿都不見了,聯係不上了。”
陳勃聞言,差點把自己的嘴巴卸下來,什麼叫不見了,什麼叫聯係不上了?
“臥槽,你不是去了一次嘛?”陳勃急問道。
宇文藍太重要了,也關係到太多人的生死存亡,所以陳勃才有這樣的反應,而且陳勃早就和靳曲說過這事了,一定要把事做絕,現在這個所謂的不見了,不知去向了,這他媽的上哪找人去?
死了還好說,如果是活著的話,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呢,至少自己是跑不掉的,當然,還有陸晗煙。
靳曲知道,陳勃知道這件事後,一定會火冒三丈,他有這個心理準備。
“你先不要著急,我知道,這事很大,但是我上次去的時候,去見了森林鹿,這家夥現在混的風生水起,和他媽的一個日本人沒啥區彆,最讓我感到震驚的是宇文藍,那簡直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溫順的像隻貓,我們談話的時候,她就趴在森林鹿的腳下,當森林鹿的腳墊,你是沒看到那個場景……”
“舅舅,先不要扯這個,我就問你,這事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她姨媽已經找上門來了,你說這事該咋辦,對了,我現在被停職了,下一步,我們市委副書記親自帶隊去南港和悅城調查,你居然不把這事當回事?”陳勃屬實有些惱火。
“我這不是來了嘛,打著把夏夏送過來和你團聚的幌子,來和你把這事說清楚,我就去日本,就算是把日本翻過來,也要把這兩人找到,我這次帶人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一旦情況不對,這兩人一個都不留。”靳曲說道。
陳勃並未因為靳曲的承諾而有多少高興,這個舅舅的承諾有時候真的不靠譜,現在就要看這兩人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消失的。
如果他們是主動消失的,現在還在不在日本都是兩說著呢,所以,這件事歸根到底是自己大意了,大意的很離譜。
“很麻煩嗎?”晚上,陳勃摟著關初夏柔軟的身體,關初夏輕聲問道。
“很麻煩,你這個舅舅,不靠譜,以後這樣的事不能再交給他做了。”陳勃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你現在明白我爸為什麼不喜歡他了吧,在有些重要的事情上,他確實是沒有足夠上心,或者說,他沒有足夠的狠心。”關初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