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漢的靠山就是祁康順,這一點威安市的人都知道,但是這家夥最近一直很低調,除了幾個礦山之外,好像這些年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陳勃這幾天好像很吃香,幾路人馬都盯著他不放。
首先是戴露,按照自己姐姐的囑咐,她給陳勃打過電話,請他吃飯,但是被陳勃拒絕了。
接電話的時候是在去上班的路上,陳勃還調笑道,和廳長女人吃飯,自己沒那麼大的膽子,這話說的刻薄,而且暗諷的味道很重,可是戴露一點都不在意這些事,而是堅持邀請他吃飯,還說請他放心,自己會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彙報給他的領導,不用害怕。
陳勃依舊是推掉了,隻是沒想到的是,在下班的時候,在自己的必經之地上,戴露正在等著他呢。
陳勃本想繞過去走掉算了,但是又怕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更容易讓人發現他們的不正常,於是也就沒有再推辭。
陳勃本以為隻是去飯店吃飯,那好歹還是公共場合,但是當到了她居住的公寓下麵的時候,陳勃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他也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還以為電梯上去就是飯店了,比如吃個含有元素周期表的日料啥的,但是沒想到跟著戴露出了電梯後就是她的家了,一梯一戶,牛逼。
“師廳長為你還真是挺舍得花錢的。”陳勃跟著進了門,笑道。
“他不用花錢,這房子是租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排著隊給他付款呢,所以你也不用在我麵前陰陽怪氣,我們姐妹的事,我姐姐怕是早就和你說清楚了吧,既然都知道了,還用這麼夾槍帶棒的嗎?”戴露白了他一眼,說道。
陳勃站在玻璃幕牆前看著遠處的城市風景,笑吟吟的說道:“夾槍帶棒這種事我做不來,也做不到。”
戴露走過來遞給他一杯水,戴露雙手抱肩,一副下意識的防衛動作。
“我姐說的沒錯,你這個人也不是油鹽不進,隻是分對誰,是吧?”戴露有些得意的說道,至少陳勃還會和她開個玩笑啥的。
兩人坐在沙發上,中間隔著一個茶幾,雖然不算很遠,但是這個距離說話還是要提高一下聲音的。
戴露抬頭朝著某個不顯眼的家具看了一眼,於是走過去,走到了陳勃的身
邊,不是坐下,而是跪在了沙發上,身體沒有倒向陳勃的懷裡,而是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陳勃沒有看她的臉,而是看了一眼扶在自己肩膀上的纖纖玉手,說道:“你要是請我吃飯,我就多坐會,你要是這麼玩的話,那我就隻能現在就走,送上門的女人,我不覺得有多好,因為我有自知之明,真正好的女人不會這麼自輕自賤。”
戴露此時真的想吐他一臉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