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汽車行駛的過程中,他慢慢想清楚了,陳勃這個家夥就是在用流氓手段激怒自己,讓自己做出不理智的行為,自己如果在店裡和對罵,甚至是打起來,那陳勃也就有了出手的機會了,這家夥到底會不會對自己不利,這很難說。
陳勃會不會像自己一樣,也想搞死他。
陳勃用的是流氓手段,可是自己卻不能上了他的套,自己要走正常的渠道,這個渠道就是規則製定好的渠道。
他是有單位的人,自己是商會會長,每年也是向省裡這些強勢部門捐獻過很多財務的,比如省公安廳的汽車,自己每年都會捐獻十輛新車,自己在公安廳也是有一定的人脈關係的。
不管現在是誰罩著陳勃,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自己,這事就不能沒人管,他難道就沒有領導了嗎?
但是他來的太早了,師宏钜還沒有從溫柔鄉裡爬起來,這一點他知道,因為他在來的路上就發信息問過戴露了,在那個市區一覽無餘的大平層裡,師宏钜睡的和死豬一樣呢。
但是他沒走,把車停在了省公安廳的院子內,他沒下車,他們就這麼站著等師廳長上班。
汽車比較快,陳勃走路來上班的,並且還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子,為的是鍛煉身體。
當他走進省廳大院的時候,就看到了停車位的車和人,他慢慢走過去,保鏢攔住了他。
此時汽車後座玻璃落下來,齊文進冷著臉說道:“我想問問師廳長,他的下屬都是這麼沒有教養的嗎?我在濟川省十多年,為這裡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院子裡的車有一半都是我捐助的,我要找師廳長要個說法。”
陳勃差點被氣笑了,這就是小孩的把戲,打不過罵不過就找家長,或者是找老師告狀。
他剛剛想要說點啥揶揄一下齊文進的時候,一輛車開了進來,頃刻間停車入位,車上下來一個人,朝著陳勃打了聲招呼。
“陳勃,你乾嘛呢?”
左文康,陳勃回頭看了他一眼,抬手打了個招呼,接著陳勃低聲對齊文進說道:“我們的老朋友來了,你要不要下來打個招呼?”
說完,再也不理會齊文進,朝著左文康就小跑過去了。
齊文進看到是左文康,臉色很難看,趕緊升上了玻璃,並且把保鏢也叫到了車裡,彆在外麵杵著了。
這一次李媛沒來,左文康帶著一個陌生男子過來的,這個男子看起來和左文康的年紀差不多。
“在車裡看著就像你,怎麼,來辦事的?”左文康在陳勃的肩膀上擂了一拳,問道。
“哪兒啊,我在這裡上班,要不,去我辦公室坐會,還是去找領導們?”陳勃皺眉問道。
左文康看向了齊文進的車,問道:“那誰啊,譜還挺大的,在省廳大院裡還要有人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