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或許他早已處理完了他分到的公司,那個時候,他早已逃之夭夭了,這都是陳勃自己猜測出來的,一切都要等到驗證才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以後再也不用在這裡等著伺候他了?”戴露欣喜的問道。
陳勃點點頭,說道:“理論是這樣。”
戴露聞言一怔,“什麼叫理論上是這樣,那實際上就是還不行唄?”
陳勃搖搖頭說道:“我也沒說不行啊,我的意思是,你要想出去和你姐見麵過日子,還得需要我幫你,我呢,要在這裡住幾天,沒問題吧?”
戴露聽他這麼說,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了起來,越看他越是用一種曖昧的眼神掃視著他的臉和整個人。
末了,挪了挪屁股,挨在了他的身邊,小聲說道:“我也可以不走,在這裡陪你怎麼樣,反正都是在這裡等著和男人上床,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上床豈不是要好一點,心裡身上也舒服一點,對吧?”
陳勃被她說的渾身一凜,抬手把她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拿開,然後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隔著茶幾,說道:“你去采購東西,買多點,夠我們倆吃個三五天的就行,這三五天我們都不出門了。”
戴露聞言更是一愣,隨即拿過來手機說道:“我不去買,讓他們送到門上來,我就在樓下等著就行了。”
說完,看陳勃的眼神都要拉絲了。
陳勃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然後就大搖大擺的去參觀這個大平層了。
說是大平層,那是真的大,這些房間和走廊和迷宮式的,若不是事先查勘現場,沒來過的來了之後還真是容易迷路。
陳勃挑了一間稍小一點的房間,這個房間不管是隱蔽性還是逃出去的通道,都堪稱絕佳。
“你在這裡睡?”戴露看到陳勃躺在床上的樣子,皺眉問道。
“咋了,不行?”
“不是,這裡是保姆的房間,他不習慣有外人在家裡,所以才沒請保姆,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去大臥室嗎?”戴露問道。
“我說在這裡待幾天,又沒說在這裡睡你幾天,你激動個毛線啊,趕緊給齊先生發信息,就說我把你和師宏钜的好事攪和了,我賴在這裡不走,總之呢,就是要讓他知道,我在你這裡住著呢就行。”陳勃說道。
對於陳勃這個奇怪的要求,戴
露很是無語,更無語的是齊先生,他也不知道陳勃這是唱的哪一出。
畢竟,現在每個人的信息都是分散的,但是隻有陳勃把這些信息都串了起來,這才有了現在的計劃。
“這混蛋,還說我有啥事都可以吩咐他,隨時待命,結果呢,請假了,還消失了,這家夥到底在乾嘛?”左文康對陳勃的消失很是警惕,但是已經派了人去他家裡,結果撲了個空,他雖然請假了,可是根本沒在他自己的家。
“會不會出什麼事了?”穆景山問道。
左文康搖搖頭,說道:“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沒那麼容易出事,要出事也是彆人出事,而且電話還是通的,就是無人接聽,算了,我還是找省廳的人定位一下,看看這混蛋在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