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勃把戴露和戴冰的底細都說給師宏钜聽的時候,他的腦子像是炸了一樣。
一開始他是懷疑刁成雙的,覺得這姐妹倆就算是有目的,那也是刁成雙在背地裡使壞,但自己和刁成雙沒有什麼利益糾葛,他能對自己怎麼樣呢?
沒想到不但是自己,還有刁成雙,也都是人家算計的對象。
“所以,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衝我來的,還真是不好說。”陳勃說道。
是的,不好說,因為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那個殺手現在怎麼樣了?”師宏钜問道。
陳勃皺眉說道:“公安機關說的是還活著,還要換一個人工喉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既然活著,那就好辦,等他醒了,審一審不就都清楚了嘛。”
師宏钜的腦子很混亂,但是潛意識裡他希望這個人已經死了。
師宏钜撥打了電話,告訴辦公室自己要出去。
掛了電話,陳勃問道:“廳長,你這是要去哪?”
“去醫院看看情況,這個人活著,不是什麼好事,另外,你幫我找到戴露,我有話要問她。”師宏钜臉色很不善的說道。
陳勃站起來,在師宏钜身後淡淡的說道:“廳長,醫院那裡去或者不去都無所謂,他們說活著你就當活著好了,至於戴露,我答應過她,讓她去找戴冰了,另外,她確實給齊文進交了一些東西,估計是關於你們關係的。”
師宏钜聞言死死盯著陳勃。
陳勃笑笑,說道:“這都是戴露告訴我的,但是你放心,她從沒交給我啥東西,至於醫院,還是不去的好,讓他們折騰好了。”
陳勃說到這裡就沒有再說下去,自己說的夠直白了,你要是還不懂,那就怪不得我了。
師宏钜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他一直都在回憶自己和戴露從相識到同居這一係列的事情,現在怎麼想都覺得她一定是把自己和她的事情都直播給齊文進了。
“這個姓齊的我知道,在省裡很有名望,隻是沒想到他的膽子這麼大,居然敢算計我?”師宏钜的手握著杯子不斷地抖動,可惜他沒有那麼厲害的手力,杯子紋絲不動,沒有被他捏碎。
“他算計的恐怕不是你一個,還有彆的人,他的背後是祁康順副書
記,你可以往前想一想他和你的交往,很多事就怕尋思。”陳勃說道。
確實是,很多事就怕尋思。
此刻,自己的女兒還在醫院的躺著,可是葉雪峰接到吳泊雨的電話,不得不趕緊前往省政府接受吳副省長的召見。
但是和以往不同,這一次吳副省長見自己的地點不是辦公室,而是一個小會議室,他剛剛進門,就看到吳副省長一個人坐在會議桌的中間位置,指了指桌子上的電話會議設備,說道:“洪先生在線,他有事找你,你實話實說,這裡沒有外人,這是省政府的電話會議專線,你也不用擔心被人竊聽,你說的話,隻有你我和洪先生知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