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時護士還嘴硬說薑立人活著呢,可是在這個刀客的威逼之下,她沒扛住,實話實說了。
護士醒過來後知道自己闖禍了,可是看了看自己家裡,啥都沒少,於是半夜就去了醫院,哭哭啼啼的把自己的遭遇哭訴了一遍,左文康差點氣暈過去。
這個時候說啥都晚了。
於是,耗費了好幾天時間在醫院裡布置下的這個陷阱,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以失敗而告終。
這一次,和陳勃見麵的不再隻是左文康和李媛了,還有一個穆景山。
相對於左文康和李媛的客氣,穆景山非常惱火,他來的時候是立下了軍令狀的,發誓一定要把薑立人逮捕歸案,但是結果搞成了這個樣子,讓誰不惱火。
“陳勃,你的事左處長和我談了很多,讓我對你的認識不斷加深,現在不敢說非常了解你吧,但是至少我以後會長期的盯著你,至於怎麼盯著你,我還沒想起來,我乾警察很多年了,你給我的直覺是,你隱瞞了很多事,包括項興國和白潔,他們的事還有很多因為人死了而成了迷,不過沒關係,我相信我一定能挖出來,隻是時間長短而已。”穆景山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表情很輕鬆,但是語氣卻很冰冷。
他們惱火,這很正常,空跑一趟,讓誰都會惱火,更何況他們高高在上習慣了,所以對於這些語氣,陳勃不在意,要是在意每個人的陳述和語氣,那人就沒法活了。
在陳勃這裡,他隻有一個標準,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怎麼弄都可以,規則內的規則外的,無所謂,但是你沒本事,叫喚的再歡實也就那樣,陳勃不在意。
大話狠話誰都會說,至於產不產生效果,那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陳勃聞言,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穆景山繼續說道:“這一次我們動用了很多力量,明裡暗裡,我以為可以一擊必中,但是沒想到讓你搶了先,陳勃說實在的,我從不認為你那是自衛,倒像是給他挖了一個坑,而你就是那個挖坑和埋坑的人,我沒說錯吧?”
陳勃尷尬的笑笑,看了看左文康和李媛。
“我真有那麼大的本事就好了,從你們來,我一直都是本本分分,包括我在水庫邊住了幾天,也都是按照左處長的安排,我不知道自己哪裡還有沒做到位的地方,穆處長這麼信誓旦旦的說我如何如何,您不會是想把這個案子現在的局麵推給我吧?”陳勃說道。
這場對話注定是不歡而散,這一點陳勃早有準備,在見麵之前他就有了心理準備,被對方罵也好,詰難也好,都是無所謂的,自己管不住彆人的嘴,又沒有對方的位置高,那注定是被人訓斥的結果,這些他都是有心準備的,但是陳勃的表現在穆景山來看就是挑釁。
李媛送
陳勃出來,對他說道:“你剛剛說的太衝了,他不是我們,他們就是乾這個的,項興國案子,他們也跟了幾年,所以當聽說你和這個案子有些聯係的時候,可想而知他們的態度。”
陳勃點點頭,對李媛進行了挽留,但也就是客氣客氣而已。
左文康和穆景山他們的離開,讓威安市的很多人都鬆了一口氣,尤其是葉雪峰。
薑立人是他叫回來的,本來就是一夜之間可以解決的問題,結果搞成了現在這個局麵。
陳勃出現在了葉小雨的病房裡,她已經醒過來了,此時門外站著的是她的那六個女保鏢,但是在葉小雨最需要保護的時候,她們不在身邊,如果不是葉小雨的求情,葉雪峰早就把她們開了。
所以當陳勃出現的時候,這幾個人恨不得把陳勃撕吧撕吧沾芥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