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謝文漢想了,有肉大家吃,雖然每個人吃到嘴裡的少一點,但是至少自己的背後是安全的,要不然你啃食肥肉的時候,得老擔心自己背後突然冒出來啃食自己的黃雀,這就很難受了。
如果將來,誰也給自己來這麼一下子,自己也會陷入到葉雪峰目前的囧地,到時候就不是吃不吃肥肉的問題了,說不定還得親自下刀把自己剁吧剁吧給人家吃呢。
與其最後混到那個地步,還不如現在就把自己的底牌拿出來,把自己能給到的利益先拿出來,不夠自己還可以再讓步,隻要讓自己在這個牌桌上就行,這是此時謝文漢的想法和態度。
“你把他們逼急了,誰都承擔不起這個後果。”齊先生繼續提點謝文漢道。
齊先生心裡很清楚,自己和陳勃之間算是撕開臉了,再也沒有彌合的可能。
因為戴露走了,沒有和自己打招呼,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當豪華大平層公寓裡發生命案的時候,齊先生就知道,自己現在也很危險。
戴露走了,那師宏钜是不是也知道了自己和戴露的關係,刁成雙是不是也知道了戴冰和自己關係?
祁康順現在就是一條拴在自己門前的老狗,雖然老邁,但是依然有精神,他隻是在那裡蹲著,師宏钜也好,刁成雙也罷,都還沒有動自己的把握,這也是他最後狐假虎威的機會了。
“你是說薑立人回來殺人嗎?還不是被人一刀子解決了?”謝文漢依舊無所謂的說道。
齊先生知道,他勸不動謝文漢,但是他的話也就隻能說到這個程度了,再說下去就不合適了,他也不敢再說下去了。
“老齊,這樣吧,三塊地,我要兩個,給你一塊,如何,爛尾的那兩個給我,我接過來接著建,你呢,要那一塊沒有開發的,你想怎麼玩都隨你,這樣分,你覺得合適嗎?”謝文漢試探著問道。
齊先生笑笑,問道:“你就這麼有把握?”
謝文漢沒說話,繼續投喂錦鯉,隻是在伸出手拋灑魚食的時候,他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還有五分鐘的時間。
祁康順姍姍來遲,也來到了涼亭裡。
此時,謝文漢又看看手表。
祁康順有些不悅,說道:“老齊,你這裡也開始堵車了,那條路回頭再拓寬一下比較好,大家走起
來也寬敞。”
謝文漢知道他誤會了,於是三人到了茶廳裡,服務員都下去了。
謝文漢提起茶壺分彆為祁康順和齊文進倒了茶,說道:“我剛剛看表,不是嫌祁書記來晚了,是因為有些事到了這個時間點也該完成了,但是我一直沒接到回信,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意外了。”
他話音未落,手機響了,他沒有避諱這兩人的意思,當即就接聽了。
片刻後,放下了手機,看向祁康順和齊文進,說道:“剛剛接到消息,葉雪峰去了省政府大院,回去的路上,被一輛泥頭車撞了,司機和葉雪峰生死不明,剛剛送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