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陳勃把程誌明的照片發了過來。
“你們幾個,去各家酒店找這個人,找到這人後,有機會就弄死,沒機會就跟著,及時彙報給我們。”說著,把照片發給了那三個保鏢和小佛爺,這四個人立刻開車向劄幌市區,開拔。
等這些人走了,這裡就剩下陸晗煙關初夏和靳曲了,這幾個人都是陳勃的死黨,有什麼話可以明說了。
“陳勃的意思是,讓我們把這裡燒了,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宇文藍和程誌明在一起,宇文藍的死,和我們沒關係,是程誌明殺了她,把這一切都栽在程誌明身上。”關初夏說道。
於是,半個小時後,這個小木屋就著火了,而宇文藍身上一切可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都被拿走了,這就是一個被燒的麵目全非無人知曉她是誰的無頭案子了。
回到酒店後,靳曲洗漱換了衣服,這才去找了陸晗煙和關初夏兩人。
“你們兩個儘快離開這裡,我還能走,我的一個保鏢下落不明,這事必須去報案,不然後麵會有很麻煩的事。”
關初夏搖搖頭,說道:“小舅,你必須和我們一起走,程誌明現在下落不明,萬一你再落到他手裡,太危險,我們也不想再為你來冒險了,而且陳勃已經安排我立刻前往加拿大,去找白潔,在那裡待一段時間,等到程誌明的事解決了,我要麼是回國,要麼再來日本繼續我的學業,但是在程誌明的事解決之前,我都要離開這裡,以防萬一。”
事實證明,關初夏的計劃是正確的。
程誌明雖然離開了酒店,但是沒有離開劄幌,他一直縮在離酒店不遠的車裡,在等著關初夏等人的落單。
他沒有把握同時對付兩個人,但是對付一個人他是有把握的,最厲害的工具就是自己手裡的鐵錘,照著後腦勺,一錘子解決一個是沒問題的。
可是現在他們都是成群結隊的,基本是兩人一組。
關初夏說服了靳曲,於是在第二天一早,在車裡凍成了孫子的程誌明發現,這些人開車離開了酒店,直奔機場去了,他意識到自己的計劃落空了,他們並未因為自己跑路而留在這裡繼續追查自己。
本來關初夏是很擔心這個家夥的逃遁會給陳勃帶來麻煩,陳勃想了想告訴關初夏。
程誌明知道的再多,都必須有一個和自己相連接的人或者,這個人最好就是宇文藍,但是現在這個人不在了,程誌明說的一切都是自說自話,沒有證據,再說了,他一個潛逃出去的警察,國內正在抓他,他在國外詆毀國內的政府官員是正常的,那些跑出去的沒一個是老實的,以為跑出去了就可以
胡說八道了。
是,你倒是可以胡說八道了,但問題是你說的那些,有人聽嗎,有人信嗎?
你會相信非洲大陸上來的某個黑兄弟告訴你他們國內誰誰誰,咋咋咋,你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咋滴?
所以,陳勃告訴關初夏,按照自己說的去做,不要擔心程誌明,更不要在意他的死活,隻要是他敢露頭,那就離死不遠了,現在的問題是隻要保護好自己,立刻離開那個是非之地。
程誌明的車停在遠處,遠遠的看著那個還在冒煙的小木屋,那裡沒有人圍觀,也沒有人救火,程誌明知道,那個女人肯定早已葬身火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