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譜。”褚明也端起酒杯說道。
夜裡十一點,西北風不勝酒力,回帳篷裡睡了,但是陳勃和褚明依然圍坐在篝火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齊文進最近和謝文漢走的很近,見麵很頻繁,而且最新消息,謝文漢飛新加坡了。”褚明低頭用鐵鉗子扒拉了一下篝火說道。
陳勃點點頭,說道:“辛苦了,齊文進和謝文漢是不是有合流的跡象?”
褚明搖搖頭,沒說話,他也知道陳勃這話不是問他的。
他隻負責探聽消息,而不負責分析,這不是他的強項,因為他知道的隻是某一個點,而要把這些點都串聯起來,那是陳勃的工作。
這隻是陳勃的一個擔心,但是他也相信,以齊文進這個老狐狸的做事風格,他是絕不會和謝文漢合流的,但是聯合他對付自己倒是有這個可能。
齊文進不想出手,所以會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東西賣給謝文漢,用謝文漢當馬前卒來對付自己,這種可能最大。
威安市的天氣已經很冷了,烤著篝火都要加上厚厚的棉衣,但是謝文漢下飛機的時候,穿著單薄的襯衫還熱的直冒汗,直呼這鬼地方不是人待的。
他們走進了洪杉杉住的酒店,在同一層開了一個房間,保鏢都在門口等著,而他先是去洗了個澡,而後才聯係到了洪杉杉,想要見他。
洪杉杉此時坐在陽台上,看著繁忙的馬六甲海峽,心裡不由得豪氣衝天。
他知道國內的大部分事情,他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個家族,而是一個群體,而這個群體代表著那一批逝去的父輩,而他隻是為數不多的為了大家的利益奔走的人,或者說,他也隻是一個代言人,而不是這些財富的全部擁有者。
所以,國內的事情他清楚的很,雖然不說是明察秋毫,但是至少也能知道事情的走向,比如,他之所以選擇來新加坡和謝文漢見麵,並不是體貼謝文漢讓他飛加拿大太遠,而是李媛和左文康帶著更多的人去了加拿大找他。
對於這種事情,他選擇了回避,因為和他們這些人見麵,就意味著他輸了,他不能輸,也不敢輸,當然也輸不起。
所以從寒冷的加拿大來到了炎熱的新加坡,對他來說,這不過是換個地方睡覺而已。
在經曆了嚴格的搜身檢查後,謝文漢終於見到了洪杉杉,大家的年紀差不多,但是他們的氣質卻差了十萬八千裡,洪杉杉坐在圈椅中,看著這個向自己走來的土鱉,心裡沒來由一陣優越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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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謝總,坐,這裡有茶,咖啡,雪茄,還有國內的香煙,你隨便。”洪杉杉指了指桌子上精美托盤裡擺放的東西,笑眯眯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謝文漢在這個人麵前,總覺得自己的氣場被壓製的死死的,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這種感覺在和陳勃見麵時似有似無,但是在這個人麵前,自己那點土老板的優越感蕩然無存。
“謝謝,洪總,我有點小忙需要洪總幫著解決一下,不知道收費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