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來的時候,高興文就是個刺頭,沒想到走了一個刺頭,又來了一個比高興文還要刺的刺頭,這麼下去,我們瓊縣的這些老乾部們都彆乾了。”
黨心遠沒有吱聲,一直聽著畢文山在那裡絮叨。
黨心遠就問了一個問題,你這個老登就是不回答我,在這裡和我繞圈子。
對,就算陳勃是個攪屎棍,讓你們這些屎不安生了,可是大家都是同事,犯不著從肉體上下手吧,裴玉娜回來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黨心遠講述了事情的經過,黨心遠也是聽的膽戰心驚。
所以,這件事裴玉娜也盯著呢,畢文山,你不給個說法,這事不好辦。
畢文山說了半天,黨心遠一句話都沒說,他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於是看向黨心遠,黨心遠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小孩子不懂事,我弟弟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畢文山終於給了這麼一個模棱兩可的答複。
“是嗎,可是我聽說,那個人回來的時候還活著,但是今早,曾德浩給我打電話說,人死了,昨天晚上就沒了,這是咋回事?”
“山那麼高,啥人摔下去也活不了啊,再說了,天也很黑,找到人的時候已經不行了。”畢文山說道。
黨心遠聞言點點頭,問道:“這事陳勃知道了嗎?”
畢文山搖搖頭,說道:“他在市立醫院呢,再說了,他也不分管公安係統……”
“但是這個事和他有關係,還是要告訴他一聲,免得後麵不好解釋,至於你說的,他不適合在瓊縣繼續工作下去,我覺得是這樣,我第一個去說,這事萬一不成,那還有誰能去說?所以呢,我覺得你先去,或者是找個其他人去,萬一不成,我再去,這樣我們是不是有回旋的餘地?”
畢文山雖然心裡暗罵,但是既然黨心遠都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而且黨心
遠說的也對,凡事總要留個餘量不是嗎?
“要不,讓曾德浩去吧,也正好和陳勃說一下那個凶手死亡的事情,黨書記,這麼安排可以吧?”
“嗯,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那就讓曾德浩去,他們都做過公安局長,有共同語言,你和曾德浩聊聊,教教他話該怎麼說,彆到時候再整岔劈了。”黨心遠說道。
於是,還在忙著案子的曾德浩就被推出去頂雷了。
所以,不要怪領導讓你去頂雷,你不去誰去,領導自己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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