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案子做到什麼程度,什麼時候做,主動權該如何劃分,彭輝海劃分的很清楚。
雖然陳勃沒有參與案子的各個階段,可是彭輝海每個階段有什麼問題都是會通報給陳勃的,用何永淼的話說,那就是要讓陳勃感受到有我們支持他的工作,他的工作就會好乾很多,也容易很多,和我們合作,更容易出成績。
“彭局,你說,師廳長為什麼對畢文海這個案子這麼上心呢,據我所知,兩人以往的關係好像並沒有那麼的親密,這有點說不過去。”陳勃腦子一直在轉,那就是自己和師宏钜之間的交往,以自己對師宏钜的了解,他為什麼對這個案子這麼關注呢?
聰明人不用把每個答案都說的那麼明白,陳勃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彭輝海就明白陳勃要說什麼了。
“這麼說,我們有麻煩了。”彭輝海聲音低沉的說道。
陳勃隨即說道:“是啊,彭局,畢文海這個人很關鍵,他活著,把自己知道的交代出來,很多事就都可以解開謎團了,他要是死了,那麻煩就大了。”
陳勃這話說的看似有些武斷,其實就是在提醒彭輝海,小心這個省廳來的叫唐誠的家夥,人家是來乾啥的,這裡麵的目的真的不好說。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裡,幾家歡喜幾家愁,畢文山把該調整的人事關係都攪和了個底朝天,一時間縣裡怨聲載道。
要知道,這些位置上原來的人可也是通過自己的‘努力’上來的,你這一家夥把人家攆下去了,這得有個說法吧?
但是,並沒有,一句話就是,作為一個乾部,要能上能下,不能挑肥揀瘦,什麼工作不是工作,不能因為自己不喜歡乾就不乾,總之就是一句話,就這麼調整了,你還能咋滴?
陳勃對於這次的乾部調整,一直都是抱著看熱鬨的架勢,直到開始有人找他反應情況了。
這倒是陳勃沒想到的,在他看來,這些人以前是怎麼上來的,現在又被人以同樣的方式頂下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但是在他們的眼裡,這事就不正常,這就是我好的時候,一切都好,我不好的時候,你再有理由也是不好。
“你找我有啥用,這事是畢縣長一手負責的,對了,這也是黨書記同意了的,畢縣長和我說了,他去征求過黨書記的意見,你們有啥要反應的情況,可以去找黨書記,也可以去市裡找紀委反應情況,對不對,找我沒用。”陳勃推的
乾乾淨淨。
他們不服,不服的主要原因是他們把這個位置看成了永久的位置,或者是隻能上不能下的位置。
但是在黨心遠和畢文山眼裡,這個位置隻是隔一段時間就可以換一批人的誘餌而已,新鮮的韭菜割不完,根本割不完。
他們有需求,洗乾淨了脖子伸到了黨心遠他們的鐮刀下,不割還不願意,這就是畢文山換掉黨心遠前幾年培養起來的韭菜的原因,因為換人的日子到了,或者是領導的手頭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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