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我叫戴冰,和你爺爺認識很多年了,在威安的時候我們就認識,後來我去泰國了,他在國內,我們還是有一些生意往來的,哦,對了,這是我們過往的一些交易明細,你們可以看一下。”戴冰把一些複印件給了齊陽父子。
齊天縱接過來看了幾眼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在美國讀的是商科,對這些操作很熟悉,而且在美國和自己爺爺交流的時候,齊文進也和他說過這些事,隻是沒有交代的很清楚而已。
“我想起來了,你來找我們,什麼意思?”齊天縱換了一副表情,表現的很渴望的樣子。
“我們和齊先生做的這些進出口生意,在國內好像不太合法,所以,你們家如果堅持把齊先生送回國內治療的話,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之前的合作也全部作廢,畢竟,他一旦回去,真的治好了,可能下半輩子也就在國內待著了,至於是不是坐牢,我不知道,但是我們不想冒險。”戴冰說道。
“所以呢?”齊天縱咽了口唾液,問道。
戴冰微笑著說道:“我這次過來,隻是想和你們認識一下,也是表明我們公司的態度,如果你們還想再繼續談的話,也可以,我可以安排你們和我老板見麵談,但是我和齊先生打過幾次交道,他數次提起你,可見他對你還是很看重的,還說是把你當繼承人來培養的……”
總之種種,戴冰的意思很簡單,你要和我們談,你就能拿到錢,否則,一切的合作都將終止,之前的合作也會作廢,你們在國內有再多的錢,那也隻是紙麵財富,算不得數,能不能拿到手,那都是看命了。
“談可以,但是要在這裡談,我是不會出去的,外麵很危險。”齊天縱首先確認自己可以談,完全沒有顧忌自己老爸還在這裡呢。
“你放心吧,每次見麵,我都會親自來接你,我老板的生意,沒人敢打主意,更不會有人敢傷害他的客戶,我在這裡好很多年了,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你可以帶著你的保鏢,我的人也會再為你在外圍提供一層保護,這樣總可以了吧?”戴冰問道。
其實隻是換個地方而已,最後和他談的還是戴冰,但是戴冰要把主人的氣勢做足,不能讓這家夥覺得自己是在有求於他,而是他有求於自己,否則,齊文進的一切財富都將化為烏有。
戴冰回去見了洪杉杉。
洪杉杉的站在院子裡,手裡是一把鋒利的剪刀,正在一點一點修剪一棵羅漢鬆。
聽完戴冰的彙報,說道:“這事不能拖,拖來拖去,就會讓國內那些人鑽了空子,你要知道,在這方麵,我們做工作是做不過他們的。”
戴冰點點頭,但是也很為難,現在隻是接觸了一下齊天縱
父子而已,真要談成,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所以必須要下猛藥。
洪杉杉停下了手裡的活,將剪子扔在了羅漢鬆下,低聲說道:“你去和這個孩子談,記住一點,為達目的,什麼都可以答應……”
戴冰聞言心裡一緊,這不是要自己親自上吧,自己勾引他爸還行,這孩子也能行?
但是她想多了。
洪杉杉接著說道:“如果看他有那個意思,我們和齊文進的生意你多少可以透露一點給他,但是他要幫我們做一件事,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讓齊文進死在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