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進把戴冰戴露倆個人培養成了攻城略地的工具,用她們的身體換取了信息和財富,但是他最後也是死在了戴冰的手裡,可謂是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時候一到,立刻就報。
“為了避免將來再次出現這種問題,祁書記的意思是,以後財富的問題要集中起來,你準備讓誰接替齊文進的位置掌握這些財富?”何永淼問道。
陳勃笑笑,說道:“現在說這個,早了吧?”
“不早了,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早點打算沒什麼不好的,但是祁書記有個要求,那就是無論你找誰掌握這些財富,他都可以接受,也算是對你信任的一個表現,但,他也怕出事,所以給你派個人來。”
陳勃一愣,是啊,這天上怎麼會有那麼好的事,掉餡餅,接的好了,那就是餡餅,接不好,那就是石頭,砸死都是輕的。
“派個人來?來乾啥?監督我?”陳勃問道。
何永淼看看門外,小聲說道:“不管咋說,人家也是把這麼大一個身家都給你放這裡了,你還不許人家派個人看著點,再說了,他還能活幾年?現在這個事,就是一個形式而已,同時呢,也是在告訴其他那些元老們,你還在他的控製下,讓他們不要慌,畢竟覺得你太年輕,不靠譜的人多的是,你得理解這個事。”
陳勃兩手一攤,說道:“理解,理解,誰啊,你說的這個人不是你吧?”
何永淼搖搖頭,說道:“用腳趾頭想想也不是我,我又不是他的什麼人,最多就是個打雜的,要派人家也會派一個自己家裡人,這樣才能堵住那些元老們的嘴,要不然,他們就都想派個人進來了。”
陳勃點點頭,他忽然想到了祁不予。
忽然一陣頭疼。
“你說的這個人,是祁不予?”陳勃皺緊了眉頭,問道。
陳勃在新加坡和她短暫的打過交道,一句去父留子,簡直是讓陳勃見識到了零零後的霸道
和果決,這不是什麼人都能具備的優良品質。
而且頗有一種老娘認錢不認人的架勢,這讓陳勃很是警惕,如果是她,那陳勃就要和祁康順好好掰扯掰扯了。
“祁不予?”
“對,祁不語。”
陳勃擺擺手,說道:“拉倒吧,我和她打過一次交道,不是好惹的,我不是多事,我是說,這個人真的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