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潔不在國內,但是你在啊,這是檢察院和其他部門調查的結果,都在這裡了,這兩個案子,你仔細看看,想想,先查哪一個比較合適?”李老頭笑眯眯的問道。
你說你和白潔,和白永年沒有關係,但是當他們出現的時候,每次都有你的出現,你不會告訴我說你是去看熱鬨的吧,總之,陳勃在白潔和白永年那裡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不管談起誰,最後總歸是離不開陳勃這個人的。
“這些事雖然查起來複雜,但是隻要是耐心仔細的查,日積月累的查,我想一定能找到突破口的,你說呢?”李老頭威脅道。
奶奶的,彆說在他這裡得到什麼利益交易了,他不扒你的皮就不錯了,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陳勃沒有理他,而是仔仔細細的看著這些材料,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為自己總結的這麼詳細呢,不看仔細了那豈不是很虧。
事到臨頭,捶胸頓足沒什麼用,看看眼前的局勢,想出來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這才是現在該乾的事,所以此時陳勃反倒是靜下心來,看著這些材料的獨到之處。
白永年親口告訴過他一句話,當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就不要說話,不管是任何場合都是這樣,談戀愛沒啥可說的,說了尷尬,在和領導獨處的時候沒話找話,那是自找沒趣,所以陳勃選擇了沉默。
李老頭也沒理他,就放任他慢慢看,他要的不是現在就對陳勃下手調查,要真是能查好查的時候,早就查了,還能抻到現在?
他要的是陳勃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想查你,不管怎麼查,你都是不乾淨的,現在沒有查你,是因為你這個人還有用。
陳勃默默的看完了這十幾頁的文字,裝好,推了過去。
在裝文件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洪杉杉的那句話,他說的對,陳勃此刻覺得洪杉杉確實說的很對,那就是自己之所以沒有被正兒八經的調查,或許真的是因為自己背後那些看起來都是自己靠山的人在起到一個無形中的威懾作用。
不客氣的說,就這些紙麵上的線索,確實可以把陳勃叫來好好聊聊,調查一下,讓他就這些線索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他願意解釋還好,不願意解釋的話,大記憶恢複術可以幫他回憶,如果他皮糙肉厚,對這些有足夠的抵抗力,那還會有很多熱心的同誌們熱心的輪流二十四小時不停的陪著他聊天,這些都是常規操作,沒什麼可稀奇的。
“我現在有一個艱難的抉擇,這兩件事,不知道先調查哪一件比較好,要不,你幫我做個選擇吧。”
說完,李老頭將這兩個文件袋推到了桌子的中間位置,讓陳勃選一個,先調查哪一個比較好。
陳勃笑笑,說道:“你們這麼高的位置,看啥問題不是高瞻遠矚的,還用我來選擇?再說了,我就是選擇了,你也未必按照我選擇的去調查吧,我這個人從不走極端,
以前帶著一夥子兄弟,我走極端,他們就有可能跟著我喪命,現在也是一樣,所以,您選吧,選什麼我都接著。”
這是給了李老頭一個態度了,那就是我可以接受你的安排,這就是在服軟了。
沒辦法,還是那句話,該軟軟,該硬硬,最要緊的是保住自己的命,命都沒了,其他的都是扯犢子。
李老頭也是個很倔的人,他說了讓陳勃來選,那就不會自己選,所以一直微笑著看向陳勃,等著他出手。
陳勃抬起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
“我先問個問題,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