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聽的頭大,抬手製止了他繼續說下去,說道:“你等會,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比吳泊雨合適做什麼代言人,啥意思?”
洪杉杉提著茶壺坐到了陳勃的麵前,抬手給他的杯子裡倒了一杯奶茶。
“不知道為什麼?”
陳勃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他說的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父親去世的時候,你是唯一一個在病房裡待著的,他和你說了什麼,有沒有說什麼,都是我說了算,你說,我如果對那些人說,我父親最後的遺言是什麼,他們會信你的還是信我的?”洪杉杉陰險的笑問道。
陳勃此時真有一種上前把他的脖子擰斷的衝動,但是他忍住了,為了掩飾自己的殺氣,他倚在沙發上,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像是在聽洪杉杉講故事一樣聽著他絮絮叨叨。
“我再告訴你個事,謝文漢死了,死在了一個聾啞的茶藝師手裡,對吧?”洪杉杉問道。
陳勃對這件事也很感興趣,於是點點頭。
“那我告訴你,那個聾啞茶藝師,最初是阮文濤的人,而且他的手裡應該還有不少這樣的人,後來給了雷陽秋,最後才到了謝文漢的手裡,但是,就算是你給相關部門提供了這條線索,你問問他們敢查嗎?”
陳勃一時愕然。
他猜到了這背後有貓膩,可是沒想到這背後不單單是貓膩,還有貓屎。
“陳勃,在國內這種情況下,你除了找個好丈人,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就算是你想要保住目前的狀態,也很難,因為白潔的那些東西,我都會從齊文進那裡剝出來還給白潔,你覺得白潔有本事守住這些東西嗎?你最後是幫還是不幫,你不幫,她或許會擁有一時,但是最後也有極大的可能是死在這些財富上,沒有你,她守不住,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你其實是害了她。”洪杉杉欠欠身,把身上的衣服裹了裹,說道。
洪杉杉說的沒錯,自己確實找了個好丈人,可是沒想到這個丈人玩的有點花,居然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這讓陳勃有些猝不及防。
他是不可能離開關初夏的,所以,丈人這條路,堵死了。
再說了,找丈人這種事,也得是量力而行,還得是機緣巧合,否則,一
旦找的不好,很有可能就是催命的鬼。
“聽你這麼說,我是沒有路可選了,可是選了你的路,我可能死得更快。”
陳勃說的沒錯,不但是李老頭,還有其他人也在盯著洪家呢,自己這個時候一頭栽進洪家的這個大坑裡,就算是這坑裡暫時沒水,估計也能把自己淹死。
況且來說,這水還不是說來就來,阮文濤已經對他下手了,那接下來國內的事還能遠的了嗎?
不得不說,洪杉杉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不愧是整天和錢打交道的,這心眼子就是靈透。
“那我們就把他們搞死不就完了?”洪杉杉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