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齊楚升做的這些事和他有關係？或者是和他親近的人有關係？”陳勃問道。
萬蕾看著陳勃，說道：“不知道，你可以順著這個思路去查一查，看看有沒有什麼收獲？”
………………
戴永春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市府辦主任也到了，他說市局的人已經帶著人去南港了，爭取今天能把人帶回來，其他的等到人回來再說。
戴永春心裡稍微安定下來，可是隨著林子明的一句話，他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來。
“領導，我說句不該說的話，您彆生氣，要是有可能，還是想辦法把這個叫陳勃的從萬書記身邊調走為好，他們待在一起，沒什麼好事。”林子明說道。
戴永春心裡認可這句話，不能讓萬蕾身邊有可用之人。
“哦？為啥？他剛剛來，是萬蕾親自點名的，現在把他調哪去，再說了，這人事也是歸市委那邊管，一個市委辦副主任，市委書記都不能做決定，我們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戴永春猶豫的問道。
領導要有領導的樣子，下屬要有下屬的自覺，這是幾千年來形成的上下尊卑，一時間是無法改變的，就算是把現在的一切都換個規則，依然是這一套，不會有任何的改變，這種上下級的處事方式已經深入骨髓。
林子明這個時候才把自己手裡的一張紙遞給了戴永春。
這上麵密密麻麻打印的都是名字，足足有四五十個之多。
戴永春不知道什麼意思，還以為是林子明要自己簽字，這些人都要提拔呢，抬頭看向林子明尋求答案。
林子明說道：“自從知道來的人叫陳勃之後，我就開始收集他的資料，這些都是我通過同學老鄉各種複雜的關係找到的關於他的消息，這些人，都死了。”
戴永春聞言，不由的仔細看著眼前的名字，還彆說，有些名字還是很熟悉的，在這些名字下找一個共同點就是，這些人都死了，而且分屬於南港和北原，以及濟川省，這些地方都是陳勃曾經待過的地方。
林子明看著戴永春，說道：“領導，這些人的死多多少少都和陳勃有關係，這他媽的就是個掃把星，到哪裡哪裡就開始有人倒黴，戴市長，齊楚升是第一個，根據我拿到的信息，齊楚升這事有
點麻煩，真要是被查出來背後的消息，這事該怎麼收場還不一定呢，萬書記看似不管事，但是在背後沒少搞小動作，陳勃就是搞動作的那個人，再說，南港警察跨地區抓人這事，沒有萬蕾的默許，我覺得不太可能。”
直到此時，戴永春拿名單的手開始不斷的顫抖，他的脆弱被市府辦主任林子明看在眼裡，心裡更加的篤定了，齊楚升的事情和他關係頗深。
林子明沒有再繼續待下去，接下來就是領導出醜的時候了，自己待在這裡，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