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他起來,衛語堂嚇了一跳,自己離他不到五米的距離了,他剛剛好還在想該怎麼一擊必殺,但是現在又有些猶豫了。
接下來,是漢克給自己的友人或者是上司打電話,衛語堂聽懂了,是關於這次飛行的飛機的資料和其他的秘密內容,等漢克掛斷了電話,又把眼睛放到自己的望遠鏡上仔細的觀看這架飛機,並做詳細記錄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自己身後站了一個人。
衛語堂也害怕,雖然自己手裡有家夥,但是這個家夥的塊頭比自己想的還要大,自己也就隻有一次機會,或者把他抓到,或者是自己被他打死埋了,總之,沒有彆的選擇。
漢克很認真的拍著照片和視頻,不時的還低頭想些什麼,隻是他就沒想過自己的身後有人,因為他來了很多次了,也拍了很多次,真是沒有一次出毛病的,自己確實是大意了。
“你乾嘛呢?”衛語堂鼓足了勇氣。
他是真的想要漢克的回答嗎,當然不是,一來是給自己壯膽,二來是讓漢克回過神來,他手裡的棍子要揮出去了。
如果漢克的腦袋不轉過來,那麼他打擊的部分極有可能是腦子,這麼大一個棍子,砸到腦袋上,那後果是啥,就純屬看命了。
可是這個漢克還不能一擊必殺,不能就這麼死了,死之前還要問一些問題,比如說到底是誰發的導彈,他找的人是誰?
洪杉杉報仇,從來不是隻把眼前的人殺了也就完了,他是要撅根的,必須要把這背後的人都挖出來除掉,不留任何的後患,就算是遠在萬裡之外發導彈的人也不行,我要知道他是誰,你的上家是誰,為什麼非要弄死我不可,這些都注定了漢克不能立刻死。
漢克回頭了,但是回頭的那一刻,他心想,這次完了,確實完了。
他舉起雙手,回頭一看,看到了衛語堂身上的吉利服,雖然周圍沒有人過來,但是他敢保證,中國的這些部門,不可能隻有一個人在這裡埋伏,這麼說,自己早就暴露了嗎?
“把手放下。”衛語堂命令道。
漢克也看出來了,對方手裡不是槍,而是棍子,這是在演習?
但是他笑了笑,把手放下了,衛語堂之所以讓他把手放下,不是對他這個投降的動作看不慣,而是自己下手
的時候,他舉著這個手,很容易影響自己棒球棍的發揮。
“朋友,你誤會了,我是來玩的,就是拍拍飛機玩……”
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衛語堂就鉚足了勁將這一根棒球棍送了出去,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漢克的臉上,頃刻間,幾個牙齒就被打掉了,而漢克,更是被打的一頭栽在地上,動彈不得,而衛語堂則是拿出來捆鴨子的紮帶。
手上十根,腿上十根,就這樣被搬到了三輪車上,在飛機的轟鳴聲中,慢慢騎回了鴨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