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沒有煙頭,但是卻有好大一片的煙灰,還有一些麵包的殘渣,隻是沒有袋子,看的出來,這個人還是很小心的,也很專業,甘高峰小心翼翼的看了好一會,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這裡也難以起獲有用的指紋,你看看,都很乾淨,這麼專業的人對準了你,陳主任,你可要小心了,根據我的經驗,榆州找不到這樣的人,這八成是外麵來的。”
陳勃從這個窗戶看了看自己的房間,看來自己不能住在二樓了,原來以為是二樓乾淨些,少一些蛇鼠,但是現在看來,那些躲在背後想要給自己致命一擊的蛇鼠比真正的蛇鼠還要讓人脊背發涼。
本以為到這裡就結束了,但是甘高峰一直從各個角度查看窗台,又拿出來手機對準了窗台的位置仔細的拍照,然後把手機的照片不斷的放大,他的眼睛花了,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
“你去我車裡,把我的老花鏡拿上來,就在檔把那個地方,眼鏡盒裡放著呢。”甘高峰掏出自己的車鑰匙,把服務員支了出去。
服務員下去後,甘高峰走近了陳勃,小聲說道:“這裡的人都不能用了,你也當過兵,你看看這個痕跡,這明顯不是放槍的痕跡,我根據痕跡猜測,這極有可能是弓弩,弓弩不如槍那麼好收放,這弓弩要想從外麵運進來,再搬到這裡來,很沉的,在我發現後,立刻就消失了,要是沒有人打掩護,很難。”
陳勃蹲了下去,看看地上被壓平了的煙灰,雖然痕跡很少,很小,可是陳勃相信甘高峰的判斷。
槍案很嚴重,打的又是自己,這一定會造成很大的影響,而且動靜太大,如果這個院子裡有內鬼,真的發生了槍案,這些人又不是聾子,還要參與救治,可如果是弩箭,他們就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直到陳勃在被擊中後流血而亡。
“萬書記讓你明天一早去辦公室,任命很快也會下來,你把今晚的發現和她說說,這裡以後的安保就拜托你了。”陳勃和甘高峰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甘高峰走後,陳勃又去了萬蕾的小院子,把剛剛發現的事情簡單的向她做了彙報,萬蕾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而在這裡陪著她吃飯的齊佳楠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唉,我以為來當個副市長,多少乾點活就拉倒了呢,哪知道還有生命危險,這咋辦?”齊佳楠看向萬蕾和陳勃,憂心的問道。
陳勃沒理她,她這話也是說給萬蕾聽的,說白了就是擔心陳勃的安危而已,而且齊佳楠不止一次的反對萬蕾把陳勃當槍使了,可是陳勃這杆槍還樂在其中,鬥鬥鬥,真要是大打出手就那麼好玩嗎
?
齊佳楠不明白陳勃是怎麼想的,勸了幾次也不沒啥效果,而且陳勃對萬蕾還上趕著,自己能有啥辦法,隻能是逮著機會就說說唄。
“我覺得這個甘高峰可用,而且不但可用,我尋思,還要再燒幾把火才行。”陳勃沒理會齊佳楠,而是麵對萬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