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紈端起茶杯喝茶的時候,趙長安將一把車鑰匙,還有一張紙放在桌麵上,車鑰匙壓著紙張,推到了彭紈的麵前。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幫我個忙,這是酬金,車在地下車庫,你來的時候應該看到了吧。”趙長安的臉色開始嚴肅起來。
彭紈拿起車鑰匙看了看,法拉利的車鑰匙,而那張紙是一張支票,隨時可以兌付的支票,這點東西她還是懂的。
彭紈雖然貪,可是看到趙長安拿出這麼大的酬勞給自己,這忙一定容易不了,所以她又將車鑰匙放到了支票上,喝了口茶,說道:“無功不受祿,你先說什麼事,我做不到的,肯定幫不了,違法亂紀的事你也不要找我,我以前幫你做了不少事了,你不會把我往火坑裡推吧?”
趙長安笑了笑,然後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彭紈目瞪口呆,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情人居然要求自己去做這種事,雖然自己是他的情人,可是自己也是有尊嚴的,他居然……
一開始,彭紈是非常生氣的,可是在趙長安說完之後,她就像是被紮破了的氣球,沒了脾氣。
“你有說夢話的習慣,這點,沒人告訴你吧?”趙長安笑笑問道。
彭紈有些臉紅。
“從一開始,你就是暗戀你師父的,要不然,我出現的時候,你也不會將就,雖然我舍得為你花錢,但是你實際上是喜歡我和你師父這種年紀的人,對吧,你好幾次在夢裡叫喊師父,如果不是我對嚴元亮還算是了解,我還以為你們之間有啥關係呢?你彆告訴我,你們之間早就有什麼關係吧?”
彭紈急忙搖頭,彆說是她師父嚴元亮了,局裡有任何的追求者,都被她嚴辭拒絕了,她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一旦被趙長安知道自己背著他胡搞,那不但是害了自己,也害了和自己交往的人,她可不能乾這種缺德事。
事實上,趙長安這麼多年的混混不是白當的,對人心的把握,那是相當的純熟,彭紈確實喜歡自己的師父嚴元亮,所以當趙長安提出要自己幫這個忙的時候,她震驚之餘,也在擔心自己的心思被趙長安窺探到了之後會有什麼下場。
“我家裡那位,潑辣的很,你這輩子是進不了我家的門了,再說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花的很,今天這個,明天那個,你要是願意跟著我也行,剛剛的事就當我沒說,但是我告訴你,現在你師父是自由之身,他們兩口子早就離婚了,現在孩子死了,他要是覺得虧欠和她前妻複了婚,你就錯過了最佳的機會了。”趙長安還在不死心的鼓動著。
在趙長安的注視下,彭紈沒有點頭答應,但是也沒有拒絕,隻是說這事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她需要時間好好想一下,一晚上,就一晚上的思考時間。
這是趙長安給她的最後離開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時間限製,以她對趙長安的了解,自己再跟著他混下去,或許下一步
就會成為他招待客人的籌碼了,雖然自己算不上絕頂漂亮,可是自己的工作身份可以給那些男人巨大的刺激效果。
用趙長安的話說,這個時候就是要給嚴元亮找點事情做,既然他唯一的軟肋抽掉了,那當務之急就是要再給他安上一根軟肋,而給他安軟肋的任務就交給了彭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