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嘉年這是很委婉的在點他了,有些話說的太直白了容易傷和氣,所以在合適的時候點他幾句,阮文濤果然就老實了。
“榆州的事,你是讓我給荊承安打個招呼?”苗嘉年見他不說話了,於是又開始了剛剛的話茬。
“對,除了趙興文,其他人無所謂。”阮文濤雖然心裡不服,但是也不敢當著苗嘉年的麵和他頂起來,自己沒有那個實力,也沒有那個必要,都是一個圈子裡混的,東方不亮西方亮,實在是沒必要在這裡麵爭個長短,父輩那一代爭的就夠厲害的了,他可不想走父輩那一代的老路,他希望自己能在自家老爺子死了之後做個富家翁,不,是幾代富家翁。
倆個人談完了,戴永春才被叫了進來,阮文濤和苗嘉年都沒有起身,而阮文濤也隻是淡淡的介紹道:“這是榆州的戴市長,對了,戴市長,你給苗哥準備的禮物呢,拿進來吧……”
於是,作為今晚的老演員,這五十公斤黃金,又被拿了進來,但這一次不是小車推進來的,而是被戴永春抱進來的。
經常扛大個的朋友都知道,一袋一百斤的麥子,你抱起來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可是要抱起一袋一百斤的水泥,你就要使出吃奶的力氣。
同理,這個時候的戴永春,抱著裝在帆布袋子裡的五十公斤黃金,那實在是把疏於鍛煉的戴市長累的夠嗆。
而且進門後走了幾步,就不得不放在了地上,發出了叮當的響聲。
苗嘉年看向阮文濤,問道:“啥意思?這啥玩意?”
阮文濤朝著戴永春使了個眼色,於是戴市長彎下腰,又把帆布袋子解開口,接著把袋子向外翻折,那幾塊黃金露出了真麵目。
“他們在下麵縣裡偷偷開了個金礦,這就是當地的土特產,五十公斤,我也有一份,這一份給你了,為那位趙市長說句話,其他人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這個人就算了,他管理的這個金礦,我看了,成色還不錯……”阮文濤為趙興文說著好話,這話裡話外的意思是這個人留著以後還有用,讓他繼續管理那個金礦也好,或者是把他調走,有這位戴市長在,這以後的好處少不了的。
苗嘉年點點頭,看了一眼戴永春,戴永春諂媚的笑笑,苗嘉年也給了他一個笑臉,這意思就是成了,戴永春指了指外麵,說道:“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兩位了……”
待到門關上了之後,苗嘉年看向阮文濤,問道:“我記得陳勃好像也在榆州,和這些人有啥關係嗎?”
阮文濤
無語的搖搖頭,走過去,提起袋子裡的黃金,又是一陣叮當響,然後看向苗嘉年,說道:“我們都該感謝陳勃,要不是他咬死了那個趙興文,這東西,我們怕是沒機會拿到手,但是,苗哥,事情到這裡就差不多了,你和陳勃熟,勸勸他,不要再咬趙興文了,你覺得你有這個麵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