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語堂對趙長安的無人機操作給他好好上了一課,現在這東西真的是殺人於無形,真要是有人想要動手,這比槍支的把握大多了。
“有麻煩了。”一見麵,這是陳勃對衛語堂的第一句話。
衛語堂看著陳勃嚴肅的表情,心裡也是一沉,因為從他認識陳勃之後,就沒見過陳勃這麼嚴肅過。
“嚴重嗎?”衛語堂問道。
陳勃想了一下,斟酌了一下用詞,把自己和苗嘉年以及荊承安見麵的事情大概告訴了衛語堂。
“我也不是說這事不行,我隻是覺得,他好像對洪先生很防備,吳泊雨,荊承安,他們現在都是苗家的人了,現在又盯上了我,我就這麼一個小蝦米,他看上我什麼了呢?但是他找我的目的是我的前妻,陸晗煙,說是要合作一個石化項目,你想想看,這玩意是一般人能做的起來的嗎?所以,這一下子就把陸晗煙拉到了聚光燈下了,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衛語堂一直沒吱聲。
“這事我給不了你建議。”衛語堂看陳勃不說話了,最後說道。
陳勃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要把這事告訴洪先生,我該怎麼做,是拒絕,還是答應,他說了算,反正現在一切都不晚,苗嘉年給了我考慮的時間,我也要通知到洪先生,不然,他一定會生氣,接觸這麼久了,交情多少還是有的。”
衛語堂笑笑,拍了一下陳勃的肩膀,說道:“你呀,你這個人太重感情了,我相信洪先生不會為難你,他現在國外,鞭長莫及,所以對於你遭遇的這些事,他一定會體諒的,好,我今晚就告訴他這些事,明早就會有答案了,隻是,這麼一來,你在苗家那裡就很難脫身了,陸總那邊,你還是要好好計劃一下,畢竟,從做白手套那天起,一切就都身不由己了。”
這就是陳勃不想讓陸晗煙做這個白手套的原因。
古往今來,做白手套能全身而退的人,迄今為止好像就隻有範蠡一個人,這中間要經曆欲望和心魔的煎熬,這兩種東西過不去,那就意味著從一開始就注定死無葬身之地了。
兩人在果園裡散步,邊走邊談。
“你是說這事是荊承安挑起來的?他推薦了你和陸晗煙?”衛語堂停止了腳步,扭頭看著陳勃,問道。
陳勃點點頭,說道:“我倒不這麼認為,但這是苗嘉年當著荊承安的麵說的,荊承安當時沒有反駁,但是表情上有些變化。”
衛語堂想了想,說道:“唉,知人知麵不知心,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有一點,給我的感官上,吳省長
在很多方麵要比這位荊省長要靠譜和厚道的多,但是不得不說,這個人很有一套,經過吳泊雨的介紹,洪家門下不少人都轉過來了,但是荊承安是最先獲得重用的,我從洪先生那裡的聽到的消息,好像荊承安比吳泊雨還要備受苗家老爺子的喜歡,從他進京頻繁也可以窺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