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紈捏著這一小袋白色的粉末,剛剛想要問問他這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男人及時的解釋了這點粉末的功效以及會不會給她帶來麻煩。
“我們有專門的配方師,根據一個人的身高體重配足夠多的分量,但是又不會被檢查出來到底是什麼東西,這是一種創新藥的副產品,世界上沒多少人知道這是什麼,隻是會在幾分鐘內有讓神經麻痹,進而窒息死亡,過去這幾分鐘之後,這種藥在體內就消失了,醫院裡檢查不出來,更不要說治療了,所以,你很安全。”
彭紈很想問,那自己做完這些事之後,你們是不是也會給我來一份呢?
“本來,我們有很多辦法,但是想來想去,一旦趙長安出了事,你很難脫身,這個是最好的方案了,如果我們對你也用這種方式就沒必要麻煩你了,我們自己人也能做到讓趙長安吃下這些東西,所以,你大可放心,隻要是幫過我們的人,我們是不會過河拆橋的……”
男人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核心意思就一個,那就是隻要是彭紈做到這一點,他們會信守承諾,不會對彭紈動手,因為這是有人為她說了話的,至於是誰,這個男人沒說。
男人走後,彭紈在這個茶樓裡坐到了晚上下班的時間,這才開車去了趙長安的彆墅。
自從發生了無人機投擲汽油瓶子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樓上住過,一直待在地下室裡,他覺得隻有這裡最安全。
此刻,地下室的會客廳裡,趙長安的手裡提著酒瓶子,一看就是喝了不少了。
“怎麼喝這麼多?我們商量好的事呢,你不打算做了?”彭紈問道。
“他們沒這麼傻,這麼大的便宜,一聽就不現實,他們是不會給我們錢的,陶天成那個老混蛋,簡直就是個王八蛋,等我抓到陶蕾那個小賤人,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趙長安絮絮叨叨的罵了幾句狠話,愕然看向彭紈,彭紈被嚇了一跳,因為此刻她的羊毛大衣的內兜裡,就裝著那袋足以要了他命的東西,此刻被她看著,她的心裡有些發毛。
“我們完蛋了,一切都完了,齊建業回來了,今晚的飛機,我要去機場接他,你說,我該怎麼交代,我該怎麼解釋這些事,錢呢,錢去哪了,十幾個億啊,這麼多錢,你說我說被人卷走了,他會相信嗎?”趙長安說完這些,又開始喝酒。
在彭紈在公安局對麵的茶樓裡見到那個男人之前,她和趙長安想的是再從達康集團身上撈一把,這一次他們想的是放棄一部分債務,從而拿到一部分現金,甚至是全部債務都可以免掉,隻要給他們一部分錢就可以。
其實誰都可以想到,他這麼搞,連一分錢都搞不到,當你想要放棄大部分的東西而隻要一小部分的財富時,你連這一小部分也得不到,因為這會讓人看穿你的底牌,再加上齊建業回國不是什麼可以掩飾的消息,作為
債務人的達康集團也一定知道這個消息,這個時候趙長安和彭紈想要通過這種方式撈一把,顯然隻是他們的一廂情願而已。
彭紈走過去,抱住趙長安的腦袋,安撫道:“沒事,彆怕,我跟你一起去,彆怕,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擔著,這事我知道是咋回事,要不,我們就和齊總實話實說,或許他有門道把錢追回來呢?”
彭紈的溫柔體貼以及和自己共進退的表態,讓趙長安心裡無比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