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據說這個地下錢莊的人還是他的情人彭紈介紹的,可是這個女人現在消失了,是死了,還是遁了,阮文濤隻是提供了一個方向,他相信齊建業為了這筆錢,一定會像瘋狗一樣到處聞,到處找,彆到時候找到他的頭上來。
過了海關之後,看來苗嘉年的麵子還是很足的,洪杉杉拖著病體在對麵迎接他了。
陳勃的車還是跟在後麵,而苗嘉年則是上了洪杉杉的車,不過看得出來,他還是沒有從上一次的襲擊中緩過神來,開的車越是簡單粗暴,當然了,這可以看做是對苗嘉年不滿情緒的發泄。
他的車是特斯拉的皮卡,防彈的那一款,除了司機之外,車上再無其他的人了。
陳勃的車緊緊跟在這輛皮卡的後麵,他不時的查看著後麵跟隨的車輛,車上是苗嘉年的保鏢,而在這輛皮卡的前麵,是洪杉杉帶來的車,依然是特斯拉的皮卡,這些車穿行在馬路上,風馳電掣,很是拉風。
但是在離開這段人口稠密的道路之後不久,隨即轉到了一條周圍都是樹木的道路上,這裡更加的隱蔽,可以想見,洪杉杉這輩子算是對從天而降的東西有了深深的忌憚,能躲開上方來的東西就是最好的結果。
陳勃的車技不錯,雖然緊緊的跟在那三輛一模一樣沒有牌照的特斯拉後麵,這三輛車一看就是有人指揮著的,因為這三輛車不時的交替前進,讓跟在後麵的陳勃都一時間分不清這兩人在哪輛車上了。
“你搞這麼大陣仗,至於嗎?”苗嘉年看著這一係列的操作,有點頭暈目眩的問道。
洪杉杉一直很緊張的看著周圍,看著樹林裡的動靜,說道:“不至於嗎?要是沒有地中海那次襲擊,我也不會這麼緊張,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很久沒出來了,這外麵的景色確實好看,但是我這輩子可能看不了幾次了。”
說完這話,洪杉杉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苗嘉年一時間無言以對,他們曾是無話不說的朋友,夥伴,甚至是小時候的玩伴,可是到了他們現在這個年紀,本來是該時常見個麵坐下喝杯茶吹吹牛逼的時候,可是他們還在為了各種不得已的事情奔走,而且還把關係處的這麼差。
“你和文濤就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苗嘉年歎了口氣,問道。
洪杉杉哼了一聲,說道:“你回去替我帶句話,讓他每天祈禱他家老爺子活的比我長,否則,一旦他家老爺子死了,我就會對他動手,讓他也嘗嘗被人暗算的滋味,我現在躲到這個地方來了,他還不算完,這是要把關係往好了處的態度嗎?”
苗嘉年一愣,扭轉身體,看向洪杉杉,問道:“什麼意思?除了地中海那次,還有?我怎麼不知道?”<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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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杉杉懶得和苗嘉年交涉這些問題,這是他和阮文濤之間的較量,所以和苗嘉年說的再多也沒用,這家夥就是個滑頭,在他們中間來回搖擺獲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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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車隊經過之後,還有殘雪的樹林裡走出來四個人,他們穿著可以隱藏自己身形的迷彩服,來到了路邊,查看著周圍的動靜,這四個人就是在趙長安家躲藏的人,他們在甘高峰突擊趙長安家之前就跑掉了。
能走,就能回來,他們要在這裡等著剛剛過去的車隊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