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咬合的再好的鏈條,一旦這鏈條上沒了油水,這鏈條很快會繃斷,散落一地的雞毛……”
李媛說了很多,陳勃一直非常安靜的聽著,從這些話裡話外,陳勃聽出了李媛帶來的消息,以及李兆牧的意思。
這種事,就算是在陳勃的家裡,李媛也不敢說的太明顯了,因為他們都不相信自己的周圍是安全的。
而他們說的這些事,一旦傳出去,那就會招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在北京的李兆牧,那才是需要小心再小心呢。
所以,這次代替李兆牧傳話的人是他的親女兒,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懂的李兆牧的真實意思。
“我現在有麻煩了。”陳勃說道。
“麻煩?誰敢找你的麻煩?”李媛不解的問道。
於是陳勃把自己現在遇到的事說了一遍,李媛一臉的狐疑看著他,那意思就是在問,那你到底有沒有乾這事呢?
從自己老子和自己說的那些關於洪杉杉的事情,以及洪杉杉和陳勃的關係,李媛狐疑是很正常的,以前她是懷疑陳勃和白永年有很深的關係,現在又扯出來了陳勃和洪杉杉不清不楚的關係,當然了,陳勃和洪杉杉的關係也是她以前調查的方向之一,現在他終於被人掐住了脖子,才知道找自己說了?
“如果這事是我做的,他們怎麼搞,我也不冤枉,問題是我沒有啊,我也不知道這事,現在他們也沒有證據,可是今天荊承安說了一句話,有時候證據不證據的,真的沒那麼重要,所以,你家老爺子說的話,我不一定能幫得上忙。”陳勃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彆扯了,真要是一點證據沒有,他們能把你怎麼滴?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誰說了就一言九鼎的,你想多了吧?彆的不說,白永年的事,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還不是各方角力之下,讓你僥幸逃生了,當然了,沒有證據是最重要的原因,因為真要是把這事摘出來黑的黑,白的白的對一遍,證據就是最重要的抓手了,既然沒有證據,那你怕啥?”李媛無所謂的說道。
陳勃笑笑,站起來給她的茶杯裡續了水。
在退回到自己的座位的時候問道:“如果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被不公正的對待了,你能為我說話還是你家老爺子能說句話?”
男人,可以硬,但是不能一直硬,在女人麵前,有時候硬不一定能得到最好的結果,軟下來的時候,才是能獲得女人同情的時候,誰還不是想做一個強者呢?
所以,此時陳勃軟下來了,在李媛麵前,他還是第一次做出這樣的姿態。
因為他沒
辦法,在東海省,能為他說句話的也就是荊承安了,可是荊承安把該做的都做完了,這就意味著在東海省,他除了自己,再無助力,尤其是在梅安寧不喜歡他和萬蕾的情況下,就像是荊承安說的那樣,有時候證據不是那麼重要。
“真到這種地步了?”李媛不信的問道。
陳勃笑笑,問道:“我是說假如呢?你給我說了這麼多,我也提提我的要求,不過分吧?”
“這還不過分?我看你是太過分了……”李媛話沒說完,關初夏在沒敲門的情況下端著果盤推門而入,因為她聽到了李媛說陳勃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