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咲月聞言看了不遠處耷拉著腦袋的楚雲墨,忍不住道。
“雲墨性子雖然頑劣,但是本性不壞,他資質很不錯,但是因為一些原因,我們並沒有培養他。
即便如此,他也未曾說過不公,年輕人嘛,喜歡玩正常,本座年輕的時候也跟他一……咳……”
彩九元微微停頓,本來準備說自己年輕的時候與楚雲墨一樣,隻是轉而一想楚雲墨乾的這些事,硬是收回了後麵的話。
咱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年輕時能乾出這麼賤的事情?屎淹禦獸堂?你去問問,縱觀整個修行界,誰能夠乾出這種事?
“咳,招婿大會開始了。”
彩九元避過了這個話題,今日貴客臨門,楚雲墨這小子還真是不省心,這事要傳出去,我元青門麵子豈不是丟光了?
“凝兒的性子像她母親,有自己的想法,也頗為任性。
倒是不曾想,她竟然能夠把大秦第一妖孽古長青請過來,還真是給她爹出了一個難題啊。”
彩九元有些無奈道。
“每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生活,彩宗主看得長遠,總以為你給她安排的路就是最好的路,卻不曾問她喜歡不喜歡這樣的路。”
秦咲月搖頭道,“我並不認可彩宗主的做法,我相信今日有長青在,彩宗主無法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