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男人叫周進,是一家做國際貿易的繼承人。
男人雖然麵帶微笑,可眼裡的寒意卻讓人有些害怕。
這人年紀雖然不大,確實出了名的笑麵虎,栽在他手上的人不少,盧婉月怎麼想到去招惹這種男人的?
還有另外三個,一看都不是好惹的主。
盧夫人惶恐收回目光,小聲問:“婉月你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等盧婉月辯解,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著的季秋從樓上下來。
季秋憤怒衝盧婉月吼道:“盧婉月你想怎麼玩那是你的事,你憑什麼去禍害我弟弟?”
說完,季秋又看向同樣很生氣的季強。
“還有你,之前我和你說過你要玩女人可以,可不要碰我身邊的人,你怎麼做的?”
季強被罵得有些慫,低下頭小聲說:“是她自己主動湊上來的。”
看著平日裡柔弱的季秋突然變得這麼強勢,季強有些害怕。
見弟弟低著頭不敢與自己對視,季秋又看向盧婉月。
“盧婉月,你饑渴難耐你去禍害彆人不行嗎?這是我弟弟啊,你真是……”
季秋指著盧婉月,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見她這麼強勢,盧夫人立即將女兒護在身後。
“我們婉月單純得很,肯定是季強先勾引的婉月。”
聞言,周進笑出聲。
周進看了看自己身旁三人,“各位,當初盧婉月與我是喝醉發生一夜情認識的,你們呢?”
三人對視一眼,雖然沒說話,可意思卻很明顯了。
全都是一夜情。
“嗬嗬……”
季秋嘲諷道:“還真是不錯喲,今天去酒吧遇見這個,明天再去酒店撞那個,盧婉月,你當你是小說裡的女主角嗎?”
“我隻是花心了一點,再者說我又沒結婚,多幾個男朋友怎麼了?”盧婉月理直氣壯反駁。
說完後又縮到盧夫人身後當鵪鶉。
季強被她這話觸碰到爆炸點,他站起來怒瞪著盧婉月。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把老子當什麼了?”
見他這麼凶,盧婉月趕緊將盧夫人拽到自己前麵擋著。
“我們玩得開心就行了啊,再者說我根本就沒帶你來見家長,誰找你們來的,那你找他去。”
“所以在盧小姐這,你是把我們當玩物了對吧?看我們因為愧疚對你負責,你很開心咯?”另一位染著黃頭發的男人跟著站起來。
男人環視一起,而後徑直走向樓梯口的古董花瓶。
見狀,盧婉月緊張提醒:“你有氣衝我撒,那可是我爸最寶貝的古董花瓶,你不許動。”
男人冷笑了聲,直接將花瓶拿起來丟到地上。
啪——
花瓶碎了。
盧家人的人也跟著碎了。
那個花瓶價值好幾百萬,平時盧父寶貝得不得了,那也是家裡唯一的一個真古董。
可男人一點愧疚心都沒有,甚至還開心笑了起來。
“各位,既然盧婉月把我們當玩物,給她一點教訓,不過分吧?”
季強跟著陰險笑了起來,“當然不過分,今天不出了這口氣,老子做夢都得被氣醒。”
說完,季強跟著行動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整個屋子被砸得稀巴爛。
而盧夫人三人站著不敢動,就怕會被四個男人的怒火波及到。
當盧父回來時,四人已經走了,隻留下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