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文你好卑鄙,明知道我們在決鬥,你還要把七月叫過來。”
聞言,謝崇文回頭鄙夷掃了周睿軒。
“我要是真卑鄙,就不會讓你欺負七月這麼久。”
對上謝崇文目光,周睿軒心虛不已,趕緊收回目光。
他不能讓盧棲月知道謝崇文才是救她的那個人,要不然自己再也沒機會了。
周睿軒低著頭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還有事,告辭。”
說完,周睿軒帶著人大步往外走。
沒再理會周睿軒,盧棲月關切望著謝崇文:“有沒有哪裡受傷?要不要去看醫生?”
謝崇文牽起她的手搖頭:“謝太太請放心,我從小就練跆拳道和柔道,沒幾個人是我的對手。”
“哦,所以那天晚上你真是裝的啊。”盧棲月了然點頭。
謝崇文:“……”他想說的不是這個。
見謝崇文不說話了,盧棲月笑出聲。
看著她笑了,謝崇文鬆了口氣。
至少她還是選擇原諒自己。
謝崇文牽起她的手往外走,將這裡交給其他人解決。
上車後,謝崇文抱著她坐到自己腿上,好奇問:“是誰讓你來的?”
她將手機遞給謝崇文,“我也不知道,是有神秘人給我發的消息,你先看看吧。”
謝崇文隻掃了一眼,確定沒說什麼不該說的便沒再多問。
不是他這邊的人,那隻會是周睿軒那邊的人。
至於是誰,答案一目了然。
第二天的會議,祝星瑤和周睿軒一個發小都走了。
周睿軒頂著一臉上出現在會議上,眼睛看向謝崇文的時候,明顯多了一些埋怨。
可謝崇文就像沒看見,發表完自己的意見,又轉頭和後麵的許濤小聲交談著。
盧棲月乖乖坐在一旁記錄會議摘要。
周睿軒眼神變暗。
以前自己開會的時候盧棲月也是這樣,可現在她已經坐在其他人旁邊。
而他現在的秘書……
周睿軒不耐煩掃了眼,低聲提醒:“不要隻依靠錄音筆,這樣我找你來乾什麼?”
秘書抬起頭,滿臉的不情願。
“周總之前讓我來的時候可沒說要用手寫,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幾個人會用手寫,錄音筆不挺好的嗎?”
周睿軒:“……”
自從離開盧棲月,他各種不順心。
因此還丟了好幾個項目。
好不容易挨到會議結束,周睿軒正想去找盧棲月解釋,人已經和謝崇文走遠。
周睿軒黯然垂眸,問旁邊的謝韜:“我是不是再也不能擁有她了?”
謝韜摸了摸鼻子,這個問題讓他很難回答。
許久沒得到答案,周睿軒自嘲笑了笑。
而已經走遠的盧棲月眉頭緊鎖,眼中充滿了擔憂。
她抬頭望著謝崇文,忐忑問:“阿姨會願意見我嗎?”
謝崇文懲罰性捏了下她的手,提醒道:“謝太太,你應該叫媽才對。”
她避開謝崇文充滿寵溺的笑。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喊過“媽媽”這個稱呼了,她實在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