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安不滿看向謝二伯。
“你是怎麼辦事的?我不是說了把事情鬨得再大一點?”
謝二伯也很無辜,小聲說:“我也沒想到都這樣了謝崇文還要和她在一起啊,那個盧婉月也真是,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想起盧家那一家全都是蠢貨,謝景安就氣不打一處來。
“去告訴盧家,再達不到我要的結果,就讓他們從丹市徹底消失。”
走出公司,謝景安又看到了這次事件的另一個男主角。
周睿軒手裡捧著一束花,正朝這邊走過來。
謝景安將人攔住,“周少怎麼來我們謝氏了?還帶著花,準備送人?”
周睿軒冷眼看向謝景安,“不送人,我還自己吃?”
見他這麼不給自己麵子,謝景安沉下臉。
而後輕嗤道:“你送人也要看人家收不收,要我說盧棲月這種女人多的是,你換一個不行?非要鬨成這樣,關鍵是人家還沒分手,你說氣不氣?”
周睿軒當即黑了臉。
見他要生氣了,謝景安得意笑起來。
“周少,盧棲月之所以不和崇文離開完全是因為他舍得給盧棲月花錢了,你是不知道,今天上午他才給和盧棲月走的近的兩個女人一人送了一套房。”
聽見這話,周睿軒臉色越發難看。
謝景安這是什麼意思?是在提醒他以前對盧棲月很摳門?
一想到自己從未付出過什麼,周睿軒心頭一陣刺痛。
見他臉色不好看,謝景安還以為自己說中了。
謝景安拍了拍他肩膀,“不如這樣好了,這次由我親自坐鎮,我來幫周少重新追回盧棲月,怎麼樣?”
“你?”
周睿軒話裡充滿懷疑。
謝景安保證:“你放心,我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周睿軒不屑笑了聲。
“聽說你在被謝家正式承認之前,你談了一個女朋友,對方因為嫌棄你沒錢和你分手了?”
謝景安:“……”
誰家好人戳舊傷?
周睿軒又說:“或者說你經營的公司剛宣布破產?”
“……”
眼看謝景安要被氣瘋了,謝二伯急忙過來解圍。
“周少,那些都是誤會,我們景安……”
周睿軒眼神鄙夷掃過謝二伯。
“是不過是謝景安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我和你主子說話,有你插嘴的份?”
說罷,他又看向謝景安。
“你和謝崇文鬥了這麼多年,依舊沒掀起什麼風浪,就你這點手段還想幫我追回七月?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從謝老那坑點錢,暗度晚年比較好。”
“周睿軒!”謝景安氣得滿臉通紅,他沒好氣說:“說話就說話,你人身攻擊做什麼?我這叫韜光養晦。”
“嗬!隻看見了窩囊,沒看見一點光。”
懶得再和謝景安浪費時間,周睿軒越過他往謝氏大樓走。
謝景安爆了句粗口。
不愧是毒舌周,果然除了對身邊人好以外,對其他人都是嘴毒得很。
謝二伯忐忑望著謝景安:“景安,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謝景安虛著眼睛,發出一聲冷笑:“彆著急啊,咱們還有彆的辦法沒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