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軒不死心看向盧棲月。
可她一個眼神都不曾給自己,這是以前的盧棲月從來不會有的絕情。
周睿軒黯然垂眸,苦澀笑起來。
其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盧棲月有多絕情。
如果不是因為她曾經把自己當救命恩人,或許自己第一次傷害她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
離開前,周睿軒還不忘給她上眼藥。
“棲月,過去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我不是什麼好人,可你麵前這位也不見得有多好,他有很多秘密瞞著你。”
“多謝周少提醒,我對我先生什麼態度,就不需要周少操心了。”盧棲月冷冰冰開口。
謝崇文眯起眼睛,眸中迅速閃過危險。
這是想挑撥離間?
他低頭緊張望著盧棲月。
見她神色如常,謝崇文眼中迅速閃過一絲笑,又說:“好好工作,晚上回去看爺爺。”
“嗯,你也回去吧。”盧棲月抬頭衝他笑了笑,說。
他不舍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又依依不舍離開。
等人走遠,朱沫沫用力搖晃著盧棲月胳膊,擺出一副很花癡的表情。
“天呐,你和謝總也太恩愛了吧,好羨慕這樣的感情。”
辦公室其他女同事也都對她流露出羨慕的目光,隻有菲安娜眼神裡充滿嫉恨,盯著盧棲月時就像淬了毒。
可當她看過去時,菲安娜又收回目光將自己偽裝在人群裡。
一番鬨騰後,辦公室又陷入死寂。
沒辦法,工作太多,已經沒有說話的時間。
終於將最後一份表核對完,盧棲月長舒一口氣,拿著杯子去外麵茶水間接水,順便上個洗手間。
正糾結著晚上要不要給老爺子帶一份禮物,外麵突然傳來聲音。
“聽說今天鬨辭職謝總批了?”
“可不是嘛,走了一大批人,那個盧棲月命可真好喲。”
“要我說咱們鬨得還不夠大,光鬨到謝總麵前有什麼用,謝總戀愛腦護著她,要我說,咱們鬨就應該鬨到董事長麵前去。”
“我聽說周一董事長要來公司,咱們到時候一起鬨,怎麼樣?”
……
盧棲月沒急著進去,等所有人都離開她才出去。
她若有所思看向門口。
鬨?
看來這些人為了把自己趕出公司,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重新回到辦公室,盧棲月找上許濤。
“洗手間外麵的監控能給我嗎?”
許濤有些驚訝。
這還是盧棲月第一次找自己要監控。
“怎麼了?”她問。
她依舊表現得很淡定,說:“我手鏈掉了,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我就想看看有誰進出過洗手間,會不會撿到了。”
聞言,菲安娜不屑道:“不就一條手鏈而已,能值幾個錢?”
她笑看著菲安娜,“的確不值什麼錢,不過那是我婆婆送給我的紀念禮物,我覺得還是得找到比較好。”
一聽是薑婉兒給的,許濤不敢有絲毫馬虎,趕緊聯係保安室讓他們把監控發過來。
其他人都在工作,這事並沒多少人注意。
很快也到了傍晚。
盧棲月選了一個煙鬥,叫跑腿給自己送過來一會兒準備給老爺子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