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被救之後,內心滿是劫後餘生的驚悸與慨歎。他深知自己雖暫脫虎口,卻仍深陷危險的泥沼。為免生枝節,蔡邕決定深居簡出,緊閉房門,婉拒訪客,每日專心梳理自己的著作。
可蔡邕的聲名太過響亮,眾多文人雅士懷著敬仰之心慕名而來,渴望與他交流學問。這引起了城中某些勢力的警覺與留意,他們開始暗中探查蔡邕的行蹤,妄圖抓住把柄。
此時,張清、武鬆、花榮正與吳用麵色凝重地商議暗殺之事。
花榮率先開口,目光中滿是憂慮與凝重:“如今局勢,那郭汜生性多疑且凶殘至極,出行必定護衛重重,暗殺實非易事。”
張清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誠然,樊稠此人狂妄自負,亦需謹慎對待。依我之見,不如先取李儒和樊稠性命,以亂其軍心。”
吳用輕搖羽扇,目光深邃,緩緩說道:“此二人頑固不化,斷不可能投降主公。若留著他們,必成大患,殺之方為上策……。”
武鬆緊握鐵拳,一臉嚴肅,目光中儘是決然與堅毅:“此計可行,但務必周密規劃,切不可有絲毫差錯。”
眾人各抒己見,爭論不休,最終決定由張清、花榮和武鬆等人精心策劃,分頭行動實施暗殺。
花榮負責在一處高地暗中射殺李儒。行動之夜,月黑風沉,烏雲如墨。花榮身著一襲黑色夜行衣,仿佛與黑暗渾然一體,悄然隱身於一座高樓的屋頂。
他手持神弓,箭頭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凜冽寒光,眼神專注而堅定,死死盯著李儒即將出現的道路。
當李儒的馬車在一隊士兵的護衛下緩緩而來時,花榮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緊緊握住弓,調整呼吸,精心計算著距離和風速。
在馬車進入最佳射程的刹那,他屏氣凝神,猛地用力拉開弓弦,一支利箭似一道黑色的雷霆,挾著呼嘯之聲,精準地穿過人群與車窗的縫隙,直直洞穿李儒的咽喉。李儒甚至來不及發出半聲慘叫,便一頭栽倒在血泊之中。
另一邊,張清和武鬆悄悄地逼近樊稠所在的營帳。樊稠的營帳周圍布滿了守衛,火把的光芒在營帳間交錯搖曳,恰似一道道嚴密的火網。
張清和武鬆如暗夜幽靈般小心地避開巡邏的士兵,每一步都輕若鴻毛,竭力尋找著突破口。
然而,他們的行動引起了一名守衛的警覺,那守衛剛要走近查看,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負責守衛的將領董平不動聲色地引開了那名守衛,並故意製造了一些混亂,讓張清和武鬆得以順利接近營帳。
武鬆率先如猛獅般衝進營帳,隻見他手持那把沉重的雪花镔鐵戒刀,刀身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光芒。
樊稠驚慌起身,妄圖拔劍抵抗,武鬆一個箭步飛身上前,手起刀落,動作迅猛如疾風驟雨。
那戒刀帶著武鬆的千鈞之力,以雷霆萬鈞之勢劃過樊稠的脖頸,樊稠的頭顱瞬間滾落,鮮血噴濺如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