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傻柱喘著粗氣,掙脫了易忠海的手衝了上來。

林紹文二話不說,一個鐵山靠把傻柱攬在懷裡,兩記炮拳就打在他了胸口。

傻柱感覺喉嚨一甜,差點沒吐血。

“住手。”

易忠海急忙大喊。

林紹文又是一拳打在傻柱的小腹,才鬆開了手。而傻柱則和一攤爛泥一樣趴在了地上,捂著肚子大聲哀嚎。

“柱子,你沒事吧。”

易忠海等人手忙腳亂的扶起了傻柱。

“第二次,現在是四十塊。”林紹文冷聲道。

“我們打掃院子,打掃院子……”易忠海急忙說道。

林紹文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動起手來卻毫不含糊。

“你呢?”林紹文看著傻柱。

“我……我也打掃院子。”傻柱屈辱道。

“天黑之前弄完。”

林紹文丟下一句話就回院子。

沒一會,傻柱和易忠海兩夫婦都拿著工具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秦淮茹。

林紹文也沒和他們打招呼,隻是盤膝坐在院子裡,手裡拿著圖紙寫寫畫畫。

他前世是個社畜,性格本身也比較宅。

如果沒有必要,是很少出門的,所以居住條件他可不敢馬虎。

秦淮茹邊打掃衛生,邊偷偷的看林紹文。

其實這件事和她沒什麼關係,但她不知道怎麼的,就跟了過來。無論是在鄉下還是在四九城裡,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男人。

一個小時以後。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累的氣喘籲籲的眾人終於把院子打掃乾淨了,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人可能會有很多缺點,但乾活是真的不含糊。

“行了,這件事兩清了,沒事彆來煩我。”林紹文丟下一句話後,轉身進了房間。

“遲早弄死你。”傻柱恨恨道。

“柱子,他是軋鋼廠的人,以後有的是機會。”易忠海輕聲道。

“對啊。”傻柱一拍腦門道,“一大爺,咱們都使使勁,把這小子弄到車間或者廚房,看我怎麼整他。”

易忠海輕輕頷首,看著三間大屋,眼裡閃過一絲寒芒。

次日。

睡了一覺起來的林紹文看了一眼天色就開始洗漱,現在手表可是稀罕物,大家都是自己估摸著時間上班的。

走出院子後。

迎麵撞上了剛好出來倒尿壺的秦淮茹。

“早啊,小林。”秦淮茹熱情的和他打招呼。

一個晚上的發酵,他的名字已經被四合院的眾人知道了。

“早。”

林紹文見到她手裡的東西,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秦淮茹見狀,不由俏臉一紅,急忙朝著門外走去。

林紹文也不在意,悠哉悠哉的就朝著軋鋼廠走去。路上碰到了傻柱和易忠海,他也沒有打招呼,順手在街邊買了兩個包子,邊走邊吃。

“小子,你給我等著。”傻柱恨的咬牙切齒。

軋鋼廠。

林紹文沒有去找楊廠長,而是去了人事部。

人事部的大姐明顯得到了上麵的授意,對林紹文非常熱情,帶著他到後勤部領了白大褂後,就到了醫務室。

“這裡就是你工作的地方了。”大姐笑道。

“李大姐,這……就我一個人啊?”林紹文無語道。

“對啊。”李大姐苦笑道,“原來的陳醫生腦梗退休了,廠裡一直招不到人,才又拖了半年。”

“好吧。”林紹文歎了口氣。

“好好乾。”

李大姐交代了一聲後,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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