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街道辦的人,花盆的錢可不是就有著落了嘛?
易忠海臉都黑了,嗬斥道,“都是鄰居,找什麼街道辦?行了,都回家去吧,彆鬨了。”
賈張氏還想說什麼,卻被賈東旭給攔住了。
他知道師傅已經給了他台階下,真把街道辦喊來,賈張氏高低得被罵一頓不說,可能真得還得賠閻埠貴的花盆。
閻埠貴罵了一聲“晦氣”後,轉身回家了。
林紹文見到眾人都看著他,不由聳了聳肩,也轉身回去了。
“小畜生,遲早會遭報應的。”
賈張氏對著林紹文的背影啐了一口。
易忠海和賈東旭也恨的咬牙切齒,今天在食堂鬨了一遭,把傻柱弄得灰頭土臉的。也幸虧林紹文沒把昨天大家要占他房子的事說出來,不然他們這些人得吃不了兜著走。
“師傅,這小子太狂了,得治治他。”賈東旭小聲道。
“對,得治治他。”賈張氏咬牙道。
秦淮茹看著自己的婆婆和丈夫,很明智的閉上了嘴。
“治?拿什麼治?”
易忠海歎氣道,“人家是廠裡的醫生,和我們都不搭界。他天天躲在醫務室裡,你想找他麻煩都沒有機會。”
“那小畜生是醫生?”
賈張氏驚訝了一下,卻更恨林紹文了。
憑什麼好處都被那個小畜生占了?
“行了,都回去吃飯吧。”
易忠海暫時也想不出整治林紹文的辦法,隻能讓大家都先散了。
林紹文回到屋子裡後,頓時有些犯難了。
他雖然廚具、酒肉都有,但他本身對於廚藝真是不怎麼擅長,不過就算擅長,他對做飯也沒什麼興趣。
在他那個時代,誰不是靠著那群“黃袍加身”的騎士養著。
想了半天,他猛然一拍腦袋,這院子裡不是有個廚子嗎?
後院。
意興闌珊的傻柱回到了屋子裡,今天被林紹文這麼一鬨,他被主任整整批了一個下午。如果不是廠長要用小廚房,他估計大小也得被記個過。
“特麼的,林紹文你彆落我手上,不然我弄死你。”
傻柱恨恨的罵了一句,就準備隨便找點東西填飽一下肚子。
嘭!
他的房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林紹文,你想乾什麼?”傻柱怒聲道。
“請你喝酒。”
林紹文搖晃了一下手裡的二鍋頭。
“咕嚕!”
傻柱吞了一口唾沫,警惕道,“你會這麼好心請我喝酒?”
“看你這孬種的樣子,不就是打了一架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林紹文不屑道。
“我才不是孬種。”傻柱頓時怒了。
“這院子裡我就覺得你他娘的還像個男人,酒菜都備好了,喝不喝?”林紹文靠在門框道,“該不會……你是真慫了吧?”
“慫?”傻柱站起來揚聲道,“我傻柱的眼裡就沒有‘慫’這個字,不就是喝酒嘛,走著。”
“這還差不多。”林紹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