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慘的那一個,媽被關在軋鋼廠,媳婦又不見了……還特麼的離了婚。
這到底是在圖什麼?
“這樣……我出一千,剩下的五百老閻和老劉你們兩分。”易忠海提出了建議。
“憑什麼啊?”閻埠貴頓時不乾了,“這件事完全都是你們在商量,我什麼都沒做啊。”
“就是,老易,這件事都是你在主導。”劉海中也不滿道。
“你們敢說你們沒圖林紹文的房子?沒圖他的家具?”易忠海斜眼道。
閻埠貴和劉海中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行,既然你們不願意出錢,那我去林紹文說,讓他去告我們。”
易忠海作勢欲走,卻被兩人扯住。
“我們出,我們出還不成嗎?”
兩人都還要養家糊口,萬一工作丟了,那他們這一家子人真的隻能上吊了。
尤其是閻埠貴,那微薄的三十多塊錢,養活著一家六口人。
中午。
林紹文正躺在新做的搖椅上昏昏欲睡,易忠海帶著他們一群人過來了。
“這是一千五,你點點。”易忠海眼眶都紅了。
傻柱和賈東旭,一個是他的養老人選,另外一個是他的“打手”。
這錢他得掏,但掏歸掏,心是真的痛。
小一年的工資沒了。
閻埠貴和劉海中更是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狐狸沒吃著,反而惹了一身騷,這換誰誰不晦氣?
“我說各位,要不要去看看我家裡的家具……你們多看幾眼,再想辦法弄我一下怎麼樣?”林紹文笑眯眯的說道,“我家裡還缺個電視機,你們大家集資唄。”
賈東旭和傻柱都握緊了拳頭,但沒敢動手。
且不說打不過林紹文,一旁雷大力和他的徒弟工人們都拿著家夥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一旦動手,怕是要被人砸了腦袋。
“少廢話,諒解書呢?”易忠海臉色鐵青。
“喏。”
林紹文隨手拿起一個紙團,丟在了他臉上。
“你……”
易忠海倍感羞辱,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你可以選擇不要。”林紹文聳聳肩。
“我們走。”
易忠海示意傻柱撿起諒解書。
“等等……”賈東旭看著林紹文,冷聲道,“林紹文,秦淮茹呢?”
啪!
賈東旭被一巴掌扇翻在地上。
“林紹文,你怎麼又打人?”易忠海氣得七竅生煙。
傻柱也眼神不善的往前走了一步,雷大力等人立刻拿著錘子、棍子把他團團圍住。
“你們想乾什麼?”易忠海嗬斥道。
“你敢動我東家,我今天錘死你。”雷大力厲聲道。
劉海中和閻埠貴嚇得瑟瑟發抖,他們哪見過這陣勢啊。
“賈東旭,我再說一次,我沒有見過秦淮茹,你再敢胡攪蠻纏壞我名聲,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滾。”
林紹文嗬斥了一聲,眾人落荒而逃。
秦淮茹早上就被他送出去了,漁戒可以收取活物,但如果在小屋裡,活物就會處於靜止狀態,根本不會了解戒指的秘密。
儘管秦淮茹也不知道怎麼出來的,但在賈東旭和她離婚的衝擊之下,她也沒有時間去思考。拿著林紹文給的一百塊錢回娘家去了,她得把離婚的事情告訴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