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也不說話了。
他很明顯能感覺得到易忠海在坑林紹文,便宜的一個電表才四十塊錢,這都他娘的翻了一倍了。
林紹文也沒和他計較,掏了一百給易忠海,但嘴上卻對秦淮茹說道,“秦淮茹,這電表你也有份,看你一個女人的份上,你給四十吧。”
“你想得美,我又不讓你拆電表,現在你把我的電拆出來了,以後我用電還是按照現在的標準交啊。”秦淮茹也嚷嚷道。
“不是,秦淮茹,這樣可不對……”
兩人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
傻柱想上前去幫腔,卻被易忠海給攔住了。
吵了半天,最終也沒吵出個結果,兩人都氣呼呼的走了。
林紹文剛剛回到院子裡,秦淮茹就鑽了過來,摟著他吧唧了一口。
“我演得不錯吧?”
“還成。”
“那要不要給我一點獎勵?”
“秦淮茹,你是女流氓嘛。”
“嘻嘻!”
秦淮茹也不管林紹文同不同意,拉著他就進房了。
天色逐漸有些暗了。
昨天說好來給林紹文種花的三個大媽沒來,估計是被自家男人攔住了。
不得已,林紹文隻好自己動手。
“你這是乾嘛呢?”秦淮茹好奇道。
“種花呀。”林紹文有些無奈。
“這哪是你乾的活,我來弄。”
秦淮茹二話不說,就把林紹文趕回了屋子裡,一個人就專心致誌的開始鬆土和澆水。
林紹文見她一時半會進不來,於是轉身就進入了海島。
“第一杆。”
“獲得電風扇票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