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閻解成和於莉都看向了閻埠貴。
說實話,如果說剛才他們都還不怎麼相信。
可是現在說到自行車,他們是真的有些相信了。
閻埠貴不止在家裡吐槽過一次林紹文多吃多占,家裡有三輛自行車的事情了。並且還說過如果林紹文服軟了,把自行車貢獻出來,閻解成一定要以紡織廠太遠為由去占著。
“胡說八道,你在汙蔑我。”閻埠貴頓時眼都紅了。
他是喜歡算計沒錯,但他還真沒想過通過這種方法去勾結林紹文。畢竟劉海中被許大茂一嘴巴幾乎打碎了“院大爺”的尊嚴,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胡說?這是我們倆親耳聽到的。”許大茂環顧四周,冷哼道,“你們以為林紹文隻有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給他們送東西嗎?我告訴你們,院裡還有人偷偷的給他們送呢。”
“啊?”
整個院子裡頓時掀起了軒然大波。
讓林紹文服軟把房子和廁所貢獻出來是院子裡的既定方針,誰居然敢冒得罪全院人的風險,去討好林紹文?
“許大茂,你說的真的?”易忠海皺著眉頭。
他感覺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當然是真的。”許大茂見到易忠海相信他,不由舉起了右手,“我許大茂發誓,如果我是騙人的,我生兒子沒屁眼。”
這年頭,發誓還是挺有用的。
在許大茂起誓以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眾人麵麵相覷,眼神都有些不善。
“還有,剛才林紹文說家裡已經斷糧了,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許大茂沉聲道,“我建議大家互相監督,最好是請假……白天都集中在院子裡,再撐個三天,林紹文肯定服軟。”
他其實根本不在乎林紹文的東西,房子他有兩間,自行車雖然是廠裡的,但他也可以使用,畢竟下鄉可都要騎自行車。他隻是單純的嫉妒林紹文以及恨婁曉娥,他可是聽他媽說了,是婁曉娥自己和他父母說要嫁給林紹文的。
“胡鬨。”劉海中立刻不乾了,“大家都不去上班,到月底喝西北啊?”
他已經請了三天假了,如果再去請假,他要不要在軋鋼廠乾了。
“就是,請假可不行。”閻埠貴也不同意。
他是老師,請假可不容易。
“許大茂,不合適。”易忠海搖搖頭道,“院子裡這麼多人,如果大家都請假,彆人還以為我們院子裡出什麼事了呢。”
他倒是無所謂,隻是萬一大家都不出門。
驚動街道辦就麻煩了,他們可沒權利軟禁林紹文,全靠院裡的“民意”。但民意這東西,對於街道辦來說,算個屁。
“那你們說怎麼辦?”許大茂攤了攤手。
眾人陷入了沉思。
許久。
“這樣,所有人不準單獨行動,隻要出院子,都得有人陪著,而且不能是一家人。”
易忠海提出了一個折中的建議。
“我同意。”劉海中立刻喊道。
“我也同意。”閻埠貴也應聲附和。
不同意不行,現在他們倆可是重點懷疑對象啊。
其他人見院裡三個大爺都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
於是院裡規定,上廁所必須兩個人去,不管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