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文,你文化程度高,你來分析分析。”易忠海鬱悶道。
“這還不簡單嘛。”林紹文悠悠道,“後院總共才幾戶人家,許大茂、賈張氏、聾老太婆、一大爺、二大爺以及傻柱。”
“如果要砸許大茂的玻璃,然後還能跑掉的,除了聾老太婆和兩位大爺以外,就隻有……”
“小畜生,你彆血口噴人啊。”賈張氏立刻跳了起來。
“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你。”林紹文不屑道,“你胖得跟個球一樣,砸了許大茂的玻璃,難不成還跑得掉?至於賈東旭那個殘廢,我都不屑於說他……”
“林紹文,你特麼說誰殘廢?”
賈東旭尖叫了一聲,立刻跑了兩步,證明自己非常健康。
“既然你沒事了,那我明天和廠裡說,你可以去上班了?”林紹文歪著頭道。
“啊……”
賈東旭立刻捂住了腿,摔倒在了雪堆裡。
“兒啊,你怎麼了?”
賈張氏和秦佩茹立刻去攙扶他。
“腿……腿疼。”賈東旭一臉痛苦。
“還說不是個殘廢。”林紹文吐掉煙蒂後,看向了劉海中,“最近傻柱和許大茂沒有過節,那後院就隻有兩個人可以做到……”
“劉光福和劉光天。”許大茂咬牙道。
劉海中聽到林紹文的分析,頓時不吭聲了。
“那我的玻璃呢?”易忠海怒聲道。
“那我哪知道啊,你仇人這麼多。”林紹文聳聳肩。
“你……”
易忠海氣的渾身發抖。
一大媽立刻上前給他順氣。
“反正事大概就是這麼個事,剩下的你們自己解決吧。”
林紹文摟著憋笑憋得滿臉通紅的婁曉娥,大搖大擺的回家睡覺了。
許大茂和劉海中對視一眼,互相“呸”了一聲後,轉身回家了。
“許大茂,你賠我玻璃。”易忠海咬牙道。
“我可沒砸你玻璃。”許大茂撇嘴道,“你沒聽林紹文說嗎?你仇人那麼多,我怎麼知道是誰砸的。”
“混蛋。”
易忠海怒斥一聲,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什麼叫做“仇人那麼多”,他可是院裡的一大爺。
眾人見到沒熱鬨可看了,都打著哈欠回家了。
偌大的院子裡,隻剩下渾身發抖的一大爺。
次日清晨。
林紹文起床的時候,正看到幾個人在修理窗戶呢,尤其是許大茂和劉海中,都恨不得互相咬對方幾口。
“婁曉娥,你車呢?”傻柱好奇道。
有車不騎,推著去上班,莫不是有病?
“我今天請假,不去廠裡。”婁曉娥捂嘴笑道。
“請假?”
正在修理窗戶的眾人也停了下來,看著身著一襲黑色呢絨大衣,腳上踩了一雙靴子,頭上卡了銀色發卡的婁曉娥。
“好家夥,還打扮上了?”
許大茂看著略施粉黛的婁曉娥,大吃一驚。
張婉狠狠的掐了他一把,這才讓他回過神來。
“曉蛾,你這是去哪呢?”三大媽問道。
“這不是廠裡派紹文下鄉去嘛,這還不知道多久能完成廠裡的任務呢,他也不知道照顧自己,索性我也跟著他一起去算了。”婁曉娥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