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服了,論廚藝,你何師傅是這個。”李春花豎起了大拇指。
“哼。”
傻柱冷哼一聲,正準備揚長而去,卻被林紹文拉住了。
“來,願賭服輸。”
林紹文塞了五塊錢在他手裡。
“下次……彆拿什麼貓啊狗啊的和我比。”
傻柱丟下一句話後,邁著八字步走了。
等他走遠以後,李春花等人才笑的前俯後仰。
“來,姐幾個喝點?”林紹文搖晃著紅酒道。
“林紹文,你這是看不起誰呢?換白的。”李春花大喊道。
“不是……這可是葡萄酒。”林紹文大驚道。
“這是娘們喝的玩意,我們才不喝。”眾人起哄道。
林紹文愣了半晌,回屋搬了一箱茅台,“哐當”一下擺在了地上,“姐們,等下醉了可彆耍酒瘋啊……”
“來。”
李春花站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
“嘔……”
林紹文蹲在牆角,吐得死去活來。
“林院長,來啊,繼續喝啊。”李春花麵色酡紅,但神色非常清明。
“你……嘔。”
林紹文差點沒把苦膽水給吐出來。
“小林,你找老婆的眼光還行,但看娘們和喝酒,你是真不行。”李春花撇嘴道。
“哈哈哈!”
眾人齊聲大笑。
林紹文擦了擦嘴,狠聲道,“你……你跟我等著。”
“彆等著了,來,繼續喝。”李春花大喊道。
“來就來……嘔。”
林紹文一個踉蹌,又吐了起來。
這群娘們可真是彪悍,十多個人,喝了整整兩箱茅台,合下來,每個人少說喝了七八兩,但沒有一個人有醉態。
“哈哈哈!”
眾人看到林紹文的慘樣,皆是笑的前俯後仰。
天色漸晚,眾人告辭。
隻是每個人走之前都拍了拍林紹文的肩膀,眼神裡充滿不屑。
差點沒把林紹文給氣死,第二天在家躺了一天才緩過來。
婚假的最後一天。
林紹文帶著秦京茹去拜祭父母,剛出門,秦淮茹就跟了上來。
公墓裡。
林紹文看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不由眼神黯淡。
儘管他和這對夫妻從來沒見過,可如果不是他們把前路搭好,他現在的路應會走的很艱難。
秦淮茹和秦京茹跪在地上燒紙,口中喃喃的念叨著什麼。
“下午我們去供銷社吧?”林紹文叼著煙道。
“你是家裡的爺們,你說了算。”
秦京茹笑了一聲,掏出一條手帕,開始給墓碑擦拭。
秦淮茹則跑到公墓管理處借了掃帚開始打掃。
林紹文靜靜的看著她們忙活,沒有說話。
這年代的娘們是真的把自己的丈夫當成天,彆看張婉如此囂張跋扈,可許大茂真有事,她是真的敢抄家夥和彆人乾架的。
“民風淳樸啊。”
林紹文看著遠方,喃喃自語。
就是不知道這樣平靜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距離大事件的發生……已經沒有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