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涼亭下的八哥喊了起來。
“謔,這八哥夠精神的,還會說話。”秦堪讚歎道。
“你喜歡你就拿走。”林紹文笑道。
“這可不行,君子還不奪人所好呢。”秦堪急忙擺擺手,側頭了一眼提著箱子出來的秦京茹,“這些日子紹文不在家裡,誰來也不準開門,要是讓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我打斷你的腿。”
“爸,我是那種人嗎?”秦京茹不依道。
“九叔,您放心,我過來陪她住。”秦淮茹挽著秦京茹笑道。
“這還差不多。”
秦堪語氣稍緩,看著林紹文提著一個碩大的醫箱,不由好笑道,“我讓你去鄉下休息,你又提著醫療箱乾嘛?現在你的學生在昌平縣可是大出風頭,輪不到你出手。”
“這不習慣了嘛。”林紹文訕訕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鄉下給鄉親們看看病。”
“那行,我來提。”
秦堪說著就上去提著箱子,又告誡了秦京茹幾句,這才帶著林紹文出門。
大院。
“小畜生,你恢複職務了?”賈張氏瞪眼道。
“賈張氏,你他娘的彆在那滿嘴噴糞,小畜生小畜生……你家的才是小畜生。”秦堪瞪眼道。
“你……”
賈張氏氣得直拍胸口,但也不敢招惹秦堪。
畢竟她可是被秦堪帶人修理過的。
“不是,林紹文,你這是去哪呢?”傻柱好奇道。
“去鄉下義診。”秦堪搶先道。
“義診?你一個戴罪之身,還去義診個屁啊。”許大茂不屑道。
“欸,我說有你什麼事?”秦堪冷笑道,“上次在村裡還沒長記性是吧?要不要我再給來一次。”
“彆彆……”許大茂立刻慫了。
“林紹文,這好好的城裡不待著,去鄉下受那罪乾嘛。”劉海中撇嘴道。
“他在院裡待著你們不自在啊。”秦堪樂嗬嗬的說道,“你們這幫人不是恨他不死嘛,這正好,他去鄉下住著,你們也眼不見心不煩。”
“你怎麼說話的?”易忠海板著臉道,“我們都是林紹文的長輩,這是關心他才開口的。”
“免了。”秦堪吐了口唾沫,“他是怎麼被停職的,我非常清楚,你們這幫人,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好東西。”
“不是,兄弟,話可彆說滿。”閻埠貴不樂意了,“我和林老弟關係好著呢,他還是我兒子的叔叔呢。”
“就是,大爺,您可彆這麼說啊。”閻解成也站了出來,“我對我叔可是非常尊敬的,是不是,叔。”
林紹文看著閻解成,不由啞然失笑。
這家夥,的確會來事,腦袋也挺靈活的。
“行了,彆扯淡了,紹文,我們走了,晚了就趕不上車了。”
秦堪拉了一把林紹文,轉身走出了院子。
眾人看著他的背影竊竊私語了起來。
“不是,林紹文真不打算在城裡待著了?”許大茂驚訝道。
“這誰知道呢?反正他也是個廢人。”賈東旭撇撇嘴。
“廢人都有一百一十二塊五的工資,你呢?”閻解成冷笑道。
“閻解成,你是給林紹文當狗當習慣了是吧?”賈東旭吐了口口水。
“我叔是八級醫生,你算個什麼東西。”閻解成也吐了口唾沫。
“我弄死你信不信……”
“來啊。”
兩人越吵越厲害,但賈東旭始終沒有勇氣動手。
畢竟閻解放和閻解曠還在一旁虎視眈眈,真打起來,他會被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