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文二話不說,丟下魚竿就跳入了海水裡暢遊了起來。
距離第一次抽到《青囊書》,這都過了多少年了。
一發入魂啊。
他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儘才回到了醫務室。
胰島素合成法其實並不算複雜。
簡單的可以分為三類。
第一類就是動物的胰島素提純,常見的是從豬或者牛身上提取胰島素。這種方法成本倒是不算高,但是工藝很複雜,需要消耗大量的原料。
第二種就相對來說說比較簡單,簡單來說就是半人工合成法,用豬胰島為原料,通過修飾來得到人工胰島素。當然,需要的技術也比較先進,以現在的工業情況,隻能說試一試。
第三種現在就沒辦法了,完全就是用生物合成胰島素,牽涉到dna和氨基酸技術,以現在的科技來說,基本上不太可能。
所以還是第一種和第二種比較靠譜。
或許英吉利那邊的合成法,還停留在第一種。
傍晚。
林紹文騎著邊三輪,帶著於海棠回到了四合院。
“老林,你可風光了。”許大茂嫉妒道,“現在廠裡都在討論的你的邊三輪,說廠長都想問你借。”
“你老許都借不到,他楊廠長算個屁。”林紹文笑道。
“那倒是。”
許大茂聞言,頓時昂起了胸膛。
“林紹文,你……你能不能幫我家姑娘取個名字?”傻柱有些不好意思道。
“可彆介,我這點文化程度,哪能和老閻比啊。”
林紹文二話不說就拒絕了。
沒看到閻埠貴臉都綠了嗎?
“老林,彆謙虛了,你可是博士研究生啊。”許大茂明顯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是啊,林紹文,這事你當仁不讓。”易忠海也來湊熱鬨。
這時,院裡的人都圍了過來。
“這樣……”
林紹文從車上跳下來後,掏出煙散了一圈,才對閻埠貴道,“老閻,我是半桶水,你是知識分子,咱們互相討論一下?”
“行啊,咱們切磋切磋。”
閻埠貴得了麵子,立刻高興了起來。
“我覺得……傻柱的二閨女不如取一個‘當’字如何?”林紹文摸著下巴道。
“當?有什麼說法?”閻埠貴目光炯炯的問道。
“傻柱的大閨女不是叫做槐花嘛,槐花一般是春天開,代表了暮春。”林紹文吐出一個煙圈後,繼續說道,“二閨女,就取為‘當時與今日,俱是暮秋初’,暮春和暮秋對應,如何?”
“白居易的《東陂秋意寄元八》。”閻埠貴一口道出來了典故,琢磨了一下後,兩眼放光道,“好,就取個‘當’字。”
眾人眼巴巴的聽著兩人說話,不禁有些羞愧。
他們是一句都聽不懂啊。
其實林紹文也是信口胡扯,他隻是記得賈當和賈槐花這兩個名字,可根本不記得誰是老大和老二,至於什麼白居易的《東陂秋意寄元八》,完全是牽強附會。
“賈當?”
傻柱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挺順口的。
至少比賈梗要順口多了。
“賈當?不是何當嗎?”許大茂突然問了一句。
整個四合院頓時鴉雀無聲。
林紹文二話不說,跨上邊三輪就溜回了家。
“許大茂,你這個殺千刀的畜生,那賠錢貨是我家東旭的種,可不是他傻柱的……”賈張氏破口大罵道,“你再心口胡謅,我一頭撞死在你家門口。”
“賈大媽,我這不是好奇問一問嘛。”許大茂尷尬道。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來吧,許大茂這個畜生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你們快來把他給帶走吧。”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發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