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頓時啞口無言。
“這妹子讀書讀傻了吧?”閻解成小聲道。
“估計是,養鳥養狗關她屁事。”劉光福不屑道。
“大哥,咱們家可不能找這種人。”閻解放皺眉道。
“我們家也不能找。”劉光天附和道。
……
冉秋葉漂亮是漂亮,可性格太過於耿直。
這樣的人,可真是遭不住。
“林紹文,不好意思,我這妹妹才大學畢業沒兩年,又是老師,不懂人情世故。”冉靜抱歉道。
“如果懂人情世故還叫年輕人嗎?”林紹文笑了笑。
這人性格倒是不錯。
冉秋葉神情舒緩開來。
要是放在旁人,高低得和她理論一番。
半個小時後。
“齊活。”
傻柱上了最後一道菜,用抹布擦著手,滿臉都得意之色。
許大茂二話不說,直接從腳邊拿了四瓶五糧液擺在了桌上。
“謔,許哥大氣。”
閻解成和劉光福等人立刻送上了馬屁。
“老林,這酒怎麼樣?”許大茂挑眉道。
林紹文擰開瓶蓋聞了聞,立刻豎起了大拇指,“好家夥,十年陳釀,老許,該不會是偷四九張的吧?”
“老林,你怎麼說話的?”許大茂老臉一紅道,“這女婿拿爹的,能叫偷嗎?”
“不問自取就是偷。”冉秋葉淡然道。
“彆說話。”冉靜皺眉道。
“如果按照你這種說法的話,那家裡的東西都應該分門彆類,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林紹文邊斟酒邊笑道,“家裡人,哪分得這麼清楚?”
“到底還是老林會說話。”
原本有些不悅的許大茂立刻高興了起來。
“你說得不對,縱使是父子、夫妻之間也應該有個界限。”冉秋葉好似和林紹文杠上了一樣,“如果越過了這個界限,那麼就是人品問題。”
“你說的很對。”林紹文饒有興趣道,“那我問你,如果以後你丈夫每個月不給你家用,那你會怎麼辦?”
“我自己有工作。”冉秋葉正色道。
“那你既然這麼有決心,又何必結婚呢?”林紹文笑道,“你找個人生個孩子,然後自己撫養長大,既沒有這麼多煩心事,又不用和彆人搭界,豈不美哉?”
“你……你耍流氓。”冉秋葉薄怒道。
“就事論事而已。”林紹文笑了笑後,舉起酒杯道,“各位兄弟姐妹,咱們走一個……”
“走一個。”
許大茂等人立刻響應了起來。
冉秋葉看著麵前的酒杯,瞪了林紹文一眼後,一飲而儘。
可入口的辛辣,讓她差點沒吐出來。
“十年陳釀,不要貪杯,也不要浪費。”林紹文笑眯眯的說道。
“哼。”
冉秋葉冷哼一聲,沒有接話。
“冉老師,我敬你一杯。”傻柱笑道,“歡迎你來我們院子,你的到來讓我們院子蓬……”
話說到了一半卻卡住了。
“蓬頭垢麵。”林紹文接茬道。
“對對對,蓬頭垢麵……”傻柱急忙道。
噗!
冉靜一口酒噴出老遠。
“蓬蓽生輝。”
冉秋葉臉都黑了,一字一頓的說完以後,狠狠的瞪著林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