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過獎。”林紹文謙虛道。
“林部長，你這手醫術，簡直出神入化。”邢隊長嘖嘖稱奇。
林紹文剛想答話，許大茂卻嚎啕大哭，“王主任，我要離婚……”
“為什麼要離婚？就因為四九張跑了？”王主任冷聲道，“許大茂，你要弄清楚……張婉是張婉，四九張是四九張。”
她非常鄙視許大茂這種行為，尤其是有林紹文珠玉在前。
婁曉娥被婁半城帶走的時候，人家林紹文可對離婚隻字不提，並且好長時間都沒想過再婚的事。
“她……她打我。”許大茂撅著屁股道，“你們看看，她……她把我弄成什麼樣了。”
眾人皆是嫌棄的後退了一步。
“許大茂，你這像什麼樣子？”易忠海訓斥道，“說事就好好說事……”
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婉紅著眼開口道，“王主任，我申請和許大茂離婚。”
“張婉，這時候離婚……”王主任語重心長道，“你和許大茂也結婚這麼多年了，知根知底，彆意氣用事。”
她話其實沒有說完。
四九張跑了，現在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張婉。
縱使四九張給她留了資產，她隻要敢拿出來花，保管有人會送她進去。
“不，我要離婚。”張婉語氣堅定。
她雖然不喜歡許大茂，可這麼多年來，她也認命了。
所以四九張跑路的時候，她毅然選擇留下。
可許大茂去聯防辦舉報她，徹底傷了她的心。
和這樣一個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讓她覺得惡心。
“張婉，我現在宣布，我和你這種資本家的餘孽再無關係，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呸。”許大茂啐了她一口。
“你……”
張婉氣急，再次拿起了棍子。
許大茂捂著屁股，躲到了邢隊長身後，“邢隊長，你看她……”
“張婉，你冷靜點。”邢隊長安慰道，“和這種人置氣，不值得。”
“邢隊長，你這是什麼話？”許大茂不滿道。
“許大茂，你還想不想離婚了？”王主任怒聲道，“在舊社會還有‘七出三不去’的說法，人家張婉可沒做錯什麼，現在願意和你離婚，你就燒高香吧。”
“紹文，什麼叫做七出三不去？”秦京茹好奇道。
其他人也是一臉好奇，居然還有這種說法。
“七出是：不孝、無子、淫、妒、有傳染病、多嘴多舌、以及偷竊。”林紹文解釋道，“三不去則更簡單，給公婆守孝、沒有親人以及先貧後富。”
“張婉沒有子……”許大茂大喊道。
“有沒有可能，沒有孩子是你的原因？”林紹文幽幽道。
整個四合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張婉也是一臉震驚，她之所以很多事忍讓著許大茂，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好像不能生。雖然是富貴人家，但她的思想還是很保守的，也沒好意思去醫院檢查。
“老林，你說真的？”許大茂驚慌道。
“我從來不拿自己的專業開玩笑。”林紹文正色道。
院子裡的人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
“原本以為張婉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現在看來是公雞不行啊。”
“許大茂那話兒不是還行嗎？居然不能生？”
“那……那不是和一大爺一樣嗎？”
……
“你們在胡說什麼？”
易忠海怒吼了一聲，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許大茂則失魂落魄的看著張婉，仿佛一下子被抽乾了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