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
……
幾輪過後,冉秋葉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喝。”蘇秀拍手道。
冉秋葉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居然小看這女人了。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壺百甕花門口。”
林紹文順口了一句後,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咿呀,你這都對上了還喝?”蘇秀驚訝道。
“我口渴。”林紹文輕笑道。
“呀,這家夥太狂了。”冉秋葉嬌嗔道。
“可不是嘛,你太狂了。”蘇秀說了一句後,立刻接道,“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林紹文又接了一句。
“怎麼又是你說?”冉秋葉不依道。
“不是說我以一對二嗎?”林紹文眨眨眼。
這家夥。
蘇秀和冉秋葉恨的咬牙切齒,眸子卻是亮晶晶的。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冉秋葉開口道。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林紹文繼續跟上。
“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蘇秀也不甘示弱。
“……”
三人又打了八輪,最終蘇秀接不下去了。
“喝。”冉秋葉大喊道。
“喝就喝。”
蘇秀端起酒杯一口悶了下去。
“千裡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
林紹文繼續開題。
如果飛花令以某個字眼為題的話,越到後麵越難。
畢竟詩歌雖多,可記憶力卻有限。
“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壺百甕花門口。”俏臉緋紅的冉秋葉大喊道。
“這句我說過了。”林紹文笑眯眯的提醒道。
“對,這句說過了。”蘇秀也開始起哄。
“那我喝就是。”
冉秋葉再次一飲而儘。
半個小時後。
許大茂等人呆呆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蘇秀和冉秋葉,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
媽的,還是應該多讀書啊。
要是自己有林紹文這手段,什麼姑娘勾搭不上?
玩玩飛花令,喝兩杯小酒,自己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哥幾個,還喝幾杯?”林紹文招呼道。
“還是算了吧。”許大茂急忙擺手,“這都下午了……咱們還是把冉秋葉和蘇秀送回去吧,不然人家家裡該擔心了。”
“可不是嘛,人都醉成這樣,還不知道怎麼和她們家人解釋呢。”傻柱也假惺惺道。
他們兩人的想法一致。
雖然在林紹文院裡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但就是心裡不爽。
蘇秀和冉秋葉可是兩人內定了的,誰敢搶就把他頭給擰下來。
“冉靜,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林紹文起身道。
“好,麻煩你了。”冉靜不好意思道,“下次我和秋葉做東,請你們吃飯。”
“行。”
林紹文含笑點頭,看向了秦京茹,“京茹,你和我一起送蘇秀回去。”
“好嘞。”
秦京茹應了一聲,立刻去攙扶蘇秀。
可沒想到她剛剛觸碰到蘇秀,蘇秀就扭開了身子,大喊道,“彆碰我,我哪也不去。”
說完就再次趴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