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劉海中額上見汗,吞了吞口水,最終還是沒敢說話。
易忠海直接看向了彆處,根本不和於海棠對視。
剛才那飛出去的菜刀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真的衝著腦袋去的。
萬一閻埠貴躲閃不及,那可就真得吃席了。
“海棠,你三大爺也就是這麼一說,不行就算了,你彆往心裡去。”三大媽出來打圓場。
“哼,再敢打我主意,我燒了你們房子。”於海棠舉著菜刀,氣呼呼的走了。
林紹文歎了口氣,上前攙扶起了閻埠貴。
“老閻,沒事吧?”
“他叔,你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這麼個虎娘們呢。”閻埠貴痛心疾首道。
“哎,說起來都是淚。”林紹文感歎道,“當時不是年輕嘛,也就圖她好看……誰知道她脾氣是這樣的。要不,這事你自己去和她再談談?”
“我不要。”閻解放驚恐道,“爸,如果你要我娶於海棠,我……我吊死在傻柱家門口。”
“閻解放,你瘋了,吊死在我家門口乾什麼?”傻柱氣急敗壞道。
“我家還得住人呢,總不能吊死在自家門口吧?”閻解放振振有詞道。
媽的,這話說的好有道理。
傻柱愣了一下,居然無言以對。
“你還敢提這事?”閻埠貴沒好氣道,“我原本還以為是你叔調教女人的手段不對,現在看來……那他媽根本就不是手段的問題,她進門,我們一家子都的死在她手上。”
“孩子他爹,這玩笑可不能開。”三大媽臉色慘白。
於海棠她接觸的也不少,可當初真沒看到性格這麼虎。
那一刀,差點沒給她嚇尿了。
“不提了,晦氣。”閻埠貴恨恨道。
“哎。”
林紹文歎了口氣,扛起汽油桶就朝家走去。
“他好像一條狗啊。”許大茂看著他的背影感歎道。
“這就是報應。”賈張氏譏諷道,“你們看看小畜生自從參加工作以來,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事,官是一天比一天當的大,這不……報應來了。”
“這倒是。”易忠海點頭道,“林紹文不尊重老人,又不團結鄰居……現在弄成這樣,也是活該。”
“誰讓他不聽老人言呢?”聾老太太冷笑道。
西廂院子。
林紹文剛進門就被於海棠摟住了。
“紹文,剛才嚇死我了,萬一真的一刀把閻埠貴砍死怎麼辦?”
“如果他死了,你就說是我丟的。”林紹文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到時候我去坐牢……”
“你去坐牢我就把他房子點了,到時候和你作伴。”於海棠嬌嗔道。
“哈哈哈。”
林紹文開懷大笑。
於海棠想起自己的話,也笑了起來。
隻是兩人都沒有發現,在秦淮茹的臥室裡,一雙大眼睛正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
“紹文,桶弄來了?”秦京茹迎了出來。
“我說,你們真要做臘肉啊?”林紹文無奈道。
“這還有假?”秦淮茹嗔怪道,“現在天氣還挺熱的,到時候彆把肉給放臭了,多浪費啊。”
“行吧,我給你們弄。”
林紹文去廚房拿出了一把生鏽的菜刀,對著鐵桶就開始忙活了起來了。
沒一會。
冉秋葉和蘇秀來了,見到正在醃製鹿肉的眾人,不由大驚失色。
“這麼多肉?”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