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蘇秀拍了他一下,才紅著臉道,“紹文,那可是五萬塊錢呀,不知道可以買多少東西……你怎麼就上交了呢?而且部長也說是你的合法所得。”
“真是頭發長見識短。”
林紹文點燃一根煙,歎氣道,“如果是三兩千華夏幣,那收了也就收了,畢竟是診費……可那是一百萬日元,且不說我能不能兌換,就算我成功兌了,我一個小小的醫生,有五萬塊錢,那日子還過不過了?”
“過啊,怎麼不過了?”蘇秀不服氣道,“那是你的診費,是你辛苦掙來的。”
“彆鬨了。”林紹文苦笑道,“這事一旦傳出去了,不知道多少人眼紅……我可不想天天被人盯著,萬一查出點其它事,那得不償失。”
“其它事?”蘇秀微微一愣。
“比如你和我。”林紹文沒好氣道。
“哎呀,你怎麼這麼討厭啊。”蘇秀紅著臉拍了他一下。
“得了,你慢慢糾結吧,我睡覺了。”
林紹文說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蘇秀卻幽幽歎了口氣,這人連五萬塊都不放在心上,到底什麼家庭啊。
傍晚。
四合院。
林紹文停好了車後,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老林,你來的正好。”許大茂跑了過來,神秘道,“晚上咱們藺溝河炸魚去?你開車,我準備家夥……”
“不是,炸什麼魚,上次的教訓還沒夠啊?”林紹文撇嘴道。
“那是劉光福無能,他會做什麼雷管。”許大茂鄙夷道,“如果論炸魚,還得看哥們出馬,到時候讓你見識見識……”
“許大茂,你胡說什麼呢?”劉光福衝了過來,怒聲道,“上次那是火藥放多了,這次算我一個……我來做雷管。”
“滾滾滾,我搭子都找好了,輪得到你嗎?”許大茂嫌棄道。
“我可沒答應你啊。”林紹文急忙道,“再說晚上去炸魚,我明天還上不上班了?”
“明天周末。”許大茂幽幽道。
“周末……”林紹文遲疑了一下,歎氣道,“周末也不成,我約了病人呢,再說炸魚可是違法的,彆到時候把我弄開除了。”
“咱晚上去。”許大茂信誓旦旦道,“抓到最多批評教育一下……不至於說被開除。”
“彆介。”
林紹文擺擺手道,“我明天真有事,要不你們去……”
“藺溝河呀,我們怎麼去?腿著去啊?”許大茂撇撇嘴道。
“你不是有自行車嗎?”林紹文詫異道。
“我有自行車,他們幾個有嗎?”許大茂歎了口氣,“得……看來這魚是炸不成了,我還是回家躺著吧。”
“彆急呀。”劉光福一把扯住他道,“許大茂,咱們幾個去唄,你帶上傻柱,我借我義父的自行車帶劉光天……”
“那我呢?”閻解曠指著自己道。
“你問你爹借車去呀。”傻柱撇撇嘴道,“我們去借,他還得收錢,自己的親兒子總不能收錢了吧?”
“屁。”
閻解曠憤憤不平道,“我借也是三毛,而且用完還得把他車洗乾淨。”
“要不……你把閻解放帶上,你們一人一半?”許大茂提議道,“到時候得了魚,咱們多分你一點,成不成?”
“真的?”
閻解曠眼前一亮。
一毛五的成本,藺溝河這麼大的地方,少說能收個十多斤魚吧?到時候放院子裡一賣,豈不是又吃了魚,還能掙錢?